唐楸蜷缩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正双手痛苦地捂脸,薄薄肩颤着,似乎是在哭泣。
“六姐!”
沈惊觉心口狠揪,箭步如飞地跑到她面前,“发生什么事了?俏俏呢?!”
唐楸浑身颤抖,从双手中,缓缓抬起脸。
她的脸,双眸红肿、瘦削的小脸被泪水泡得煞白:
“俏俏她......”
“俏俏怎么了?你快说啊!”沈惊觉心脏跳得滞重,嗓音嘶哑,情绪不稳。
他向来如泰山,如磐石,如深邃的大海,冷峻沉稳,伟岸隽永,不动声色。
而且,往往在越危机的时刻,他往往比常人更加镇定。
但,一切的前提,是俏俏不能出事。
只要牵扯到俏俏,哪怕一丝一缕,他便会化作狂风骤雨,山呼海啸,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