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羡干巴巴赔笑,已经汗流浃背,“不是,沈总您就当我嘴巴里被施了有机肥,满嘴喷粪!您当我没提过这话!”
机舱里陷入一片静默。
半响,沈惊觉深吸了口气,像下了极大的决心,“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韩羡探索着他的神色,忽然震愕,“您、您要请大少爷出手?!”
沈惊觉眼睛沉静得不见波澜,心却紧紧收缩,“我那天见唐董情况,虽然暂时稳定,但并不是很乐观。如果不能尽快弄到特效药,他不久后肯定还会复发,那将成为一颗不知何时会爆的雷。再有一次,KS和俏儿,都难禁住打击。
大哥对这里一切都很熟悉,且他能与威尔逊父子私交甚笃,兴许还会有更深的人脉,是我们不知道的。
只有让他出手,才有一丝可能。”
韩羡忿忿然道:“之前他暗戳戳搞事,您不是没看出来吧?这时候您求上他,那不是把柄落他手里了吗?他岂不是更加得意?!”
沈惊觉淡淡摇头,“不重要。现在没什么,比救俏儿的父亲,更重要的事。”
音落,他拨通了沈惊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