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谁贱?”
谢晋寰寒凉苍白的唇轻启,抬起长睫盯着谢晋琛,眼底流闪着嗜血森然的杀气,“你再说一遍,谁贱?”
谢晋琛心尖一抽,逼得他紧张地往后趔趄了一步瘫坐进沙发里,语气都弱势了几分,“总之......都怪唐俏儿!
她做手术的地方是我的腿,怎么我底下会不中用?她肯定是对我暗下毒手了!”
换做以前,他岂会怕谢晋寰这个小畜生。
可现在,他残废了,在集团失势,在爸面前又失宠。他色厉内荏,不敢再和谢晋寰硬碰硬了。
“呵,谢晋琛,爸说你脑子里进屎,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自证吗。”
谢晋寰扶了下眼镜,唇角勾起鄙薄的弧度,“俏俏想对你下手,那干脆就不该救你,等着你的就是高位截瘫。
所以你的意思,是俏俏为了害你,治好了你的腿,然后给你变成了性无能吗?呵呵......这种暴露智商下限的话你在家人面前说说算了,出去,可千万别丢谢氏的脸。”
“你!”谢晋琛气得脸红如猪肝。
“行了!不要再像苍蝇一样嗡嗡叫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