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会儿,沈惊觉这才留意到那种胸口胀闷的感觉。
他回想起这些年一路走来他与沈氏共进退,经历了多少的困难险阻才陪沈氏走到今天。
可到头来,他依然不过是沈光景,随时都可弃之的一枚棋子。
“阿羡,开车,回家。”
沈惊觉重新阖上眼睑,沉沉喘了口气,嗓音浸透柔情,“我好想,好想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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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家里只有唐俏儿一人,哼着小曲,单手扶着摔上的腰,另一只手拿着大勺子在锅里搅动。
吴妈最近在小区里结实了一个聊得来的保姆阿姨,两人成了要好的朋友。唐俏儿便给她放了假,让她出去和老姐妹轻松一下。
唐俏儿身上有伤,腰痛不说,左臂也不是太灵活。但她实在躺不下去了,而且她男人出去忙一天了,她也想让沈惊觉进门能吃上她亲手做的热乎饭。
她忽地想起,以前她学一手好厨艺,捆住沈惊觉的胃,再慢慢捆住他的心。
现在觉得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