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杏眸微瞠,惊愕地盯着沈惊觉冷峻的侧颜。
连二哥他都找了。
他真的,为了给母亲报仇,做了所有能做的努力。
“还有,丰柠的案子,执行杀人者是汪卓,秦姝是教唆,共犯。但如果林淮帮助她辩护,洗脱她主犯的嫌疑,把责任全都推给汪卓,那她至多也就是判个十来年,不会被判死刑。”唐栩紧接着又冷静地抛出一个残酷的事实。
空气骤然凝固,压得大家喘不上气。
“二哥,我们有小柠生前的录音,里面有秦姝和沈白露的对话,这难道不能定秦姝的罪吗?”唐俏儿满心焦灼地追问。
唐栩无奈地摇头,“那明显是偷录的,无法作为呈堂证供。”
唐俏儿娇躯无力地颓靠在沈惊觉怀中,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愤懑无望过了。
男人揽她入怀,大手握住她微颤的肩,镇定自若地道:“我明白,即便我现在找到了当年协助秦姝谋害我母亲的从犯,我也只有人证而已。
可如果我说,我有物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