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们俩婚房的大床,他虽然不睡,但床单被罩每周都会变花样,床头的摆设,茶几的鲜花也常见常新,足可见她对那场婚姻有多用心,多重视。
“你还这么年轻,房间怎么这么素净。”
沈惊觉将唐俏儿温柔地放在床上,“你要不介意,爷爷那里收藏了不少名画古董,你不是很喜欢吗,我去爷爷那儿要,改明,我让吴妈过来帮你布置一下。”
“不用,我不喜欢把房间搞得那么花哨,够用、舒服,就行了。”唐俏儿容色淡淡,并不领他的情。
“对不起。”
“沈惊觉,你是鹦鹉啊,还是复读机啊。除了这仨字你不会说点儿别的了?”
“抱歉......”
唐俏儿无奈扶额,“行了,其实你长嘴不一定非要用来说话。”
沈惊觉薄唇微颤,心里苦得很。
他按照唐俏儿的指示找到了医药箱,帮她脱掉外套,看到她被汗水浸透的衬衫时,他心疼得一塌糊涂。
“以后,不要再忍了。”沈惊觉声线又颤又哑,满心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