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蔷听了这话,悬着的心才落下去一些。
多年的相处,唐俏儿于她早就不是起初那个在逆境中给她一束希望之光的伯乐了,她不但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亲人,她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想给她添麻烦。
就在这时,文蔷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屏幕,眼眸倏地黯然下来,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
唐栩明显觉察到她心情变得很低落,便知趣地退出房间,关上门。
但他留了个心眼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偷听里面的动静。
他知道这么干不太好,但不知怎么,他就是莫名地很想关心她。
而且他也看得出来,从夜店出来这一路,无论他怎么问,文蔷都没有跟他说一句实话。他当检察官多年,早已练出一双如炬慧眼,她的小心思他还是一眼就看穿了。
房间内,文蔷踟蹰了半响,才呼吸滞重地接听。
“爸。”
“今晚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文父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染,没有温度和情绪,只有一如既往的质问,带着怒意。
“出了些状况,所以酒局提前结束了。”文蔷压低的嗓音沙哑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