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住衣襟,一时心痛得像在滴血。
“任何一位医生给病人做这么凶险,这么高难度的手术,留下后遗症也是有很大可能的,您千万不要自责!能够挽回沈总的生命,就已经是万幸了!”陈院长软言相劝,因为他知道白神有多好强。
“所以......刚才他在见到我的时候,情绪才会那样不受控制......”
唐俏儿低语,不甘地攥着拳,“有没有办法治疗他的后遗症?”
陈医生叹了口气,“暂时,只能用类似镇定剂的药物进行抑制,没有更好的办法。
如果,病人的心态足够平和,情绪足够稳定,其实是可以抑制病发的。”
情绪稳定?
所以吻了她,他就情绪稳定了?
唐俏儿脸颊又红了,咬了咬牙。
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百病好医,贱骨难医!
*
午夜,千秋岁。
穷奢极侈的欧式奢华包厢中,两个穿着中式旗袍,开叉开到大腿根的漂亮女人正在为谢晋寰服务。
所谓服务,只是倒酒,干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