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那么多,他甚至怕错过这次,下次再难有这样的机会。
“呵,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唐俏儿眼神愠色未消,语调十分冷硬无情,“以前你是我丈夫,我为你洗手作羹汤,为你做饭是我为人妻的分内事。
但现在的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吃我做的点心?我宁可扔出去喂狗也不会给你吃,你根本不配!”
一。血!
沈惊觉胸口一刺,深眸暗了暗。
他很用力,很用力地向唐俏儿黝黯无际的杏眸望下去。
却半点也找不到曾经那个为了给他做一份美味的点心,将自己关在厨房里一整天的那个全心全意只为他一人的小女人了。
所以,爱意真的会消失吗。
真的真的,一丝一毫,都没有剩下了吗。
唐俏儿不再理会像冰雕般干巴巴杵在那儿的沈惊觉,板着张脸走过去,将剩下的三只醒狮酥小心翼翼地装在盘中,然后放入柜子里关好门。
防他跟防狗一样。
“刚才,是我唐突了,没想到这点心对你这么重要,抱歉。”沈惊觉嗓音低沉地认错,深谙自己理亏,所以她说什么,他都受着。
唐俏儿纤长的睫微颤了一下,随即背过身在洗手池里洗手,冷然地问:“你找我不是说有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