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洞房之内,一场别样的“修炼”悄然展开,药香弥漫,气流涌动,窗外的月光也被这股奇异的氛围吸引,透过窗棂,为这场特别的仪式添上了一抹神秘的银纱。
话音刚落,屋外传来一阵窸窣,紧接着是叶若风压低嗓门的嘀咕:“老伴,你说这小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是紧张过头了?”
苏寒月瞪了他一眼,小声道:“你个老不正经,偷听儿子房事,成何体统!”
“哎呀,这不是担心南归嘛,毕竟是头一遭嘛。”叶若风嘿嘿一笑,正想继续探听,却没能逃脱被苏寒月拖走的命运,只留下一连串的“别闹了”。
然而,苏寒月虽离开了,却带着俏皮的丫鬟秋月偷偷折返,两人的身影在窗边若隐若现,一副“我们只是稍微听听”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房内,叶南归要经历一番非人的淬炼,随着药效发作,他浑身如火烧,痛楚与力量交织,姬如雪适时出手,以内力引导药力,整个房间内仿佛布满了看不见的气流,窗外的月光也似被这股奇异的能量吸引,透进房间,洒在二人身上,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
“啊……”叶南归忍不住发出痛苦而又夹杂着一丝愉悦的呻吟。
苏寒月和俏丫鬟秋月正贴耳听着,听到这声呼喊,苏寒月不由得皱眉,低声咕哝:“这孩子,洞房花烛也这般闹腾,就不能文静些吗,也不知在里面搞什么名堂?”
秋月则是捂嘴偷笑,眼中满是少女的羞涩与好奇。
姬如雪感觉到了窗外的不速之客,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娇声道:“哼,你真没用,关键时刻掉链子!”
秋月轻声道:“世子爷不是说自己是床上小霸王,京城花街柳巷战力天花板么,原来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看来以后在家里都要被小姐压着翻不了身了!”
苏寒月啐了一口,对着秋月道:“小丫头,小小年纪,不知羞,说不定南归是最近准备科考和张罗天上人间的事情太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