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RPK-16扫了扫周围,“AK-15那里去了?有谁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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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可能也去……”
就在众人对此议论纷纷的时候,AK-15也抵达了医务室。
“AK-15?”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了AK-15,此刻的AK-15以及对自家的身体完成了最为基本的消毒和清洗工作,但脸上那战场上留下的些许痕迹还没有完全的消退而且……那种愤怒的情绪正在一点一点的从AK-15的身上逸散出来。
“抱歉,我没能——”面对众人的目光AK-15下意识的便是向大家道歉,但这个时候陈树生却忽然开口了。
“你唯一需要抱歉的就是我脑袋上的伤——45,把你的手给我拿开。”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瞪着还在搓着自己脸的UMP45。
“嘿嘿,指挥官不是一项喜欢自己动的吗?”UMP45笑眯眯的在陈树生的脸上继续划拉着丝毫没有打算拿开的打算。
“这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醒着的?”而在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UMP45也是非常识趣的将自己手给拿开了。
毕竟对病人动手动脚的肯定是不好的,当然这个壮的跟头牛的除外……
“等一下面对我的会是什么呢?是被拆除还是……”想到这里的UMP45眼神当中不由得出现了几丝落寞,但迅速转过去得脸庞帮助她躲过了陈树生的视线。
“为什么AK-15要为指挥官脑袋上的伤负责呢?难不成是指挥官是打算对AK-15行不轨之事但结果却遭到了AK-15的反抗才……啧啧,实在是不敢想象啊。”
AK-12凑上前仔细的看了看陈叔叔的脑袋,别说将陈树生脑袋上这小卷毛给拨开的话,确实能看到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包。
当然,她也清楚陈树生既然清醒过来那就是身体上没有任何的大碍了,她AK-12可还没有弱到需要跟病人相比的地步。
“还不是因为这个憨批在将我扛到医疗室这边的时候哐当一下子将我的脑袋给干门框上了,差点给我颈椎给干断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没好气的瞪了AK-15一眼。
讲真的那些碎片对他的真的没有啥威胁,几乎不太能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倒是AK-15那一下可是结结实实的干在自己的颈椎上了。
“啊?”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了AK-15而面对众人的目光即便是冰冷如AK-15也不由得的垂下了自己的脸,露出了一副不符合画风的娇羞。
“遭受狙击即便只是一些破片对人体的伤害依然是极为严重的必须得到处理,并且——”AK-15还想继续为自己的行为进行狡辩,但陈树生却一脸鄙视的看着后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如果伤者的意识是清醒的话是不需要将其进行麻醉处理的吧?你倒好直接一罐子的麻醉气体就给我直接灌进去了,差点没直接给我憋死而且你还知道击中我的只是破片啊。”
“我……并没有……专业战地医疗的知识。”
“我之前在机舱里救治列昂尼希的时候你没看见是吗?”一听到AK-15这么说陈树生瞬间就更加的不高兴了。
“我……”
“RPK-16告诉我你都在机舱里学到了些那些战地医疗的事情?”陈树生看向了RPK-16。
“嗯……用手轻轻握住指挥官的心脏算吗?”RPK-16抬手做了一个不灭之握的动作。
“……”陈树生无语,“算了,G36麻烦将病床这边摇起来一下,麻烦你了。”
“嗯?指挥官你现在还动不了吗?”UMP9探着脑袋问道而一提到这个陈树生就更加的来火气些。
“因为AK-15用麻醉面罩的时候用力过大一口麻醉剂全都给我灌进去了,现在我麻醉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也就肩膀和指尖稍微有点感觉。”陈树生在G36的搀扶下总算是坐了起来。
“没事……指挥官还需要其他什么的吗?身体上有其他不适的吗?”G36动作迅速的转动着床下的摇把将病床的上半部分迅速的抬起,陈树生这才感觉稍微的顺畅了一些。
“身体上倒还是次要的,但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是真的。”陈树生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指尖,握了握自己的手。
有点感觉了,但不多……
“那岂不是说……”AK-12默默的走到了病床的另一边直接将脸凑到了陈树生的面前,一脸微笑的看着陈树生,“无论现在对指挥官做什么指挥官……”AK-12一把握住了陈树生脸。
“是不是都无法反抗呢?”AK-12一脸笑意的看着陈树生,握住陈树生脸的手甚至还稍微的捏了捏。
“难怪刚才UMP45刚才捏的那么开心,这个手感是真的不错啊……好像看到指挥官无可奈何然后向我妥协的表情啊。”感受着陈树生脸庞的弹性AK-12感觉到了愉悦,然后……
她就认识到了关于陈树生的情报尤其战斗力身体健康这方面一个字都不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