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听您的!以后我也不会再叫错您了!”忆宵甜甜地说道,向叶梁拍拍心口。
叶梁和忆宵重新出门,去布行购置了女装,回到客栈悄悄换好。她们留了银两在房间桌上,趁着当晚月黑风高,偷偷牵了马离开了。二人谨慎地在城里转了几圈,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才又找了家“喜来”客栈,重新住下来。
叶梁,精准地猜到了紫衣少年的心思和下一步打算,而紫衣少年将又一次迷惘。他满世界在找两个男子,但即便他与叶梁和忆宵擦身而过,他也浑然不知,他苦苦寻觅地已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主人!对不起!三天过去了,我一无所获。”紫寒半跪在飞瀑前的岸堤上,懊恼地说道,“请您责罚我!”
岸堤的亭子里白衣人正抚琴,他似未闻,也不惊异,琴声不绝,和着飞瀑声叮叮咚咚,清凉又悦耳。
紫寒不敢起身,也不敢打断。
一曲奏毕,白衣人起身,优然说道: “你遇到了生平第一个对手,你下的棋他都知道,他下的棋你估不中。”
“您又未见我们对阵,怎知我一定会输?”紫寒不服气地嘟囔着说道。
“况且,您还未出手。那我最后一定会赢!”紫寒肯定而坚定地补充了句。
白衣人不置可否,淡淡说道: “由他去吧。我已经好久不下棋了。”
紫寒茫然望着白衣人,白衣人不再赘言,转身瞬隙不见,留下他原地发呆。
叶梁换了件珊瑚色衣衫,忆宵穿件薄青色罩衫。叶梁不想用真面目示人,于是叶梁将自己眼晴画小,在嘴角点了颗痣。忆宵爱美,叶梁任由她保持本样。
“小姐,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