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主人发出更苍老的声音,气如游丝,像夜晚山岗的风刮过树枝。 老鼠趴在地面,眼睛一骨碌的转,偷偷瞄着前面枯在椅子里的人。 其实不太像人,像个缝缝补补的活尸。 那是个极老的人,像是被埋在坟墓里又被挖出来一样。 皮肤皱巴巴,甚至还有腐肉脱落,深可见白骨。却又有违和之处,有的地方皮肤却看着十分光滑年轻,但肤色完全不同。 苍老的声带发出空风箱一般的声音。 “阿九没能逃出来,可惜了,那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