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问题被南迦一句话堵住“饿了。”
伏在南迦腿上的宋鸣鹤眼也不睁,“我想吃不带肉的。”
冯程只好先开车找地方喂饱他两。
抬手握住方向盘时,手腕出传来一阵刺痛,可轻拧手腕活动一阵后,刺痛减弱了。
三人来到一家早餐店,卖油条豆浆的。
少爷也没有少爷病吵着要吃星级店了,跟着一起进了店。不过凳子上垫满纸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一人要了一大碗豆浆,老板端上一个大碟子,碟子里放着三根油条。
这里的吃法是将油条用准备好的剪刀剪成小段,再在豆浆里泡软了,吸满了豆浆再吃。
油条端上来后,剪刀本来在冯程那边若根据冯程的性子多半会帮着剪了,但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宋鸣鹤拿过先剪了根油条放南迦面前。又想起什么剪了第二根油条递到冯程面前。
冯程盯着宋鸣鹤脸上看,看到最后直接伸手扒拉宋鸣鹤的头发。
“干啥呀,干啥呀。”
宋鸣鹤躲着不让他呼噜毛。
“你头上的伤好了?”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受过伤了。”
“你为什么帮我剪油条。”
“你的手不是…….”话没说完,因为他看见冯程完好无伤的手腕。
宋鸣鹤忽然不解怎么自己认为冯程手腕受伤的。
两人默默看着喝豆浆正香的南迦都不说话。
他两都知道南迦吃饭规矩好,食不言寝不语。
等到南迦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才慢悠悠擦嘴。
“不过是场梦,忘了比记得好。”
昨晚在鬼门关的经历不该是阳世的人该记得的,就像梦一场,现在梦醒,有关梦里的记忆都在退散。
现在他们已经分不清是梦是现实了。
吃完早餐,冯程接了个电话。挂断电话问南迦“张总问现在能不能去工地抓诡了。”
南迦腾的起身,“走吧。”
宋鸣鹤坐在位置上不肯动,拉住南迦的衣角苦哈哈道。“迦迦,我给你算了一下,你这命也不好。”
“哦?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