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至夜被踢了也不敢吭声,已经预料到回家又是一顿好打,可能还是男女混合双打。
任谢绪白再不愿意,也不敢赖公冶纵的账,忍着肉痛交付了8.8亿。
金聚财皮笑肉不笑的目送这对父子离谱。
谢大少生平第一次出关,赔得他爹都快不想认他了。
回到车上,谢绪白一语不发,谢至夜便也不敢说话。
汽车启动,身后的黄金赌场逐渐远去。
谢绪白揉了揉太阳穴,问儿子:“知道自己今天犯了什么错么?”
谢至夜一个激灵,心道:来了。
他认真思考一番后,说:“我不该得罪公冶纵,不该和他打赌,也不该赌这么大。爸,我不知道是他,要知道是他,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谢绪白叹息一声,有些失望地看着谢至夜,深吸了一口烟,目光深远地看向窗外。
“至夜,我们谢家靠赌场发家,延续这么多年,我谢家血脉里天生就流淌着博弈的热血,”谢绪白食指弹了下烟灰,继续道:“你有胆量跟人赌十亿,这不是你的错。”
“那我…”谢至夜有些疑惑地看向父亲。
“你错在愚蠢。让人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爸,我没有——”谢至夜急切的反驳。
谢绪白打断他,道:“不要急着反驳,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想一想改良过后的21点的规则。”
谢至夜心里不服气,低着头不说话。
谢绪白猛抽了口烟,按下开窗键将烟雾吐出去,道:“你明明知道五局只是个摆设,这是个一局定胜负的游戏,你还得意忘形,暗自窃喜。”
“以为前期有点优势就胜券在握了。鲁莽行事,做事不经过大脑,”谢绪白熄灭烟头,“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