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雨守了一会,见温向烛睡相不错,没有要耍酒疯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她一夜都没怎么睡好觉,现在温向烛回来了,反而心安很多。
沈嘉雨站起身,将凳子放回原地,回到老地方轻轻躺下,生怕吵醒温向烛。
随后眼皮沉了下去,呼吸也渐渐平稳,她又睡着了。
醉酒的温向烛却缓缓将眼睛睁开,微微侧过头看向在躺椅上睡着了的沈嘉雨,一双狭长的凤眼中的神色神秘莫测。
他是装醉的。
在小酒馆喝了许多的酒,还是没有任何的醉意,买了几坛最烈的酒去了河边,对着天上的明月一饮而尽,还是没能醉。
他想醉一回都不行,脑袋晕晕沉沉的,但意志却一直都很清醒。
回到小院,本想直接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看到沈嘉雨的房间时,他改变了主意,一天内出现两次异常,都是因为昨晚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引起的。
他想看看是不是靠近了沈嘉雨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沈嘉雨动用了某种诡异的力量来对付他。
传言有一种情蛊,能得到心仪之人的心,不管对方是否钟情于你,只要给对方下了这情蛊中的子虫,他/她就会永远钟情于拥有母虫之人。
如果不是因为诡异的力量,温向烛有理由怀疑自己是不是中蛊了,否则怎么会不自觉的想起沈嘉雨。
然而这次沈嘉雨的靠近,他却没有任何的感觉。
温向烛拿捏不准了。
一夜无话,天空中露出鱼肚白时,小院内的下人们都开始活动起来,做好各自的活计。
念珠比大公鸡还准时,一早就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温向烛不在时,她是直接推门进去的,温向烛回来了,她总归是要避嫌的,不能直接进去叫沈嘉雨起来。
“家主、夫人,起床用早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