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阁外,曲径通幽,假山错落有致。
夏颐独自一人蹲坐在山石之间,手肘随意搭在弯曲的膝盖上,手指轻托着下巴,眼神深邃,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而萧陌然,则靠在一旁的假山旁,双臂环胸,眼神悠远,静静地眺望着不远处的听雪阁。
嗓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你给那个侍卫吃的究竟是什么?”
夏颐闻言,轻轻摸了摸鼻尖,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狡黠:“哎呀,就是我那点藏着掖着的‘助阳药’啦。”
萧陌然侧目一瞥,眉宇间掠过一抹戏谑:“这种东西,你到底私藏了多少?”
夏颐干笑了两声,连忙辩解道:“真的没多少了,就这一小包。想着柳依依若是能尽快有喜,这药再放着不用就可惜了,所以……”
萧陌然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有些无言以对:“可你也别让别人一次性吃那么多啊?”
夏颐心虚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鸣:“那卖药的老头也没说这药效这么猛啊……”
时间悄然流逝,转瞬已至拂晓,天际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
而正当两人准备结束这个话题时,一清急匆匆地前来报告,说那位侍卫至今未归。
二人恍然大悟,急忙披上外袍,再次聚于假山之中。
四周宁静的夜色中,隐隐约约传来了某处压抑而又难耐的呻吟。
两人的表情瞬间凝固,陷入了沉默。
他们就这样静静听着,直到一刻钟后,神经近乎麻木。
显然,直接将侍卫拖走是不现实的。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若就此分开,侍卫在队伍中又如何自处?
思来想去,唯有补偿才是上策。
萧陌然揉了揉额角,显得有些头疼:“一清。”
他轻轻唤了一声,一清即刻出现在假山之外,那双幽怨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萧陌然。
萧陌然咳嗽了一声,刻意避开一清的眼神,淡淡吩咐:“你去把他带出来吧。”
随后,他又补充道:“如果他状态不太对劲,就送他去风月场所,费用我来出。”
一清的眼神中幽怨更甚,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这时,夏颐以一种近乎慈爱的眼神望向一清,宽慰道:“一清,我们都是男子汉,有什么好羞涩的?你们这些习武之人,平时练功对打,身体哪有没见过的?别扭捏了,大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