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本宫怎么不安分了?本宫不过就是思慕陛下,有何错?”
澄玖:“你那叫思慕?你那就是霸占。僭越太多,按规矩都应禁足。宁妃楚足三月,不得侍寝。”
宁妃:“好大的口气,你一公主还能管得了我,我是皇子母妃!”
澄玖:“你也知道你是妃!”
皇帝:“澄玖,过分了,朕还在这,你怎么能下令禁她的足。”
宁妃:“陛下,臣妾就说公主的权利越来越大,都不把陛下放眼里了。”澄玖一笑。
小稚:“陛下,公主说的是气话。公主是嫡是长,种种事情一心为帝下着想,以陛下为重。陛下心中是时刻记着的。大宣上下谁不夸陛下教养出一位利国利民的好公主。”皇帝的思维这才又拉了回来,小稚赶紧又说,“陛下,这么早,陛下是不是还没用早膳呢,臣妾这就陪陛下回宣政殿用膳吧。”看着澄玖说,“公主也要梳洗一番,孔太医还候着呢。”
皇帝看到小稚如往常一般,十分的喜爱,就点点头:“公主好好养伤。”转身拉着小稚就走。
宁妃气得哭了出来:“陛下,臣妾,臣妾。”跟出去追皇帝去了。
皇帝看到此时的宁妃也不免有些生气,自己也察觉到自己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公主做了这么多,最后不得好。就像自己当初为太后抹平多少事,太后还是数落自己,长子如此,长女也如此嘛?都还是孩子,长几岁就当大人待,也是不公。
皇帝走后,孔太医为澄玖切过脉,又看了三位侍女的脸,澄玖想起来稽清尘给的药给了锦锦她们三人用。澄玖早膳和洗漱都是其他侍女服侍的,一番弄好后,叫来她们三人。
澄玖:“她把你们打了,你们也是暗卫,套个麻袋打她一顿,谁敢查?”
锦锦、而安、渊渊听着都愣了。
渊渊:“可我们是奴婢,这样不是反了嘛?”
澄玖:“就是奴婢也是我的奴婢,我身上有伤,不能替你们出手。只能你们自己去了,都别隔夜,今晚就去。好久不练,你们手法是不是都生了?”锦锦、而安、渊渊相互看看,“手要没生,就别犹豫。手要生了,不得练练中。她一妃位,也不算辱没了你们。查?我累死她都找不出来人。侍卫都是咱们的,怕什么?”锦锦、而安、渊渊不敢做声,“我明天要听到好消息。以后,你们没事,就找她给自己练练手也行。”
澄玖:“我这都是伤,昨夜出汗太多了,玉碧池,多来几个小侍女给我擦擦。”
午膳后,皇帝这几夜都是自己睡,此时小稚就在身侧也就不忍了,这么久不在一起,皇帝感觉小稚比生皇子前更好了。
宁妃知道后,就大骂贵妃:“我才应该是贵妃。只有我生的温儿才真正是养在宫中生在宫中的。”宁妃自己说完这句,心中突然意识到什么,就跟自己的嬷嬷耳语了一番,嬷嬷听完就下去了。宁妃沐浴更衣,在沐桶里边吃边泡澡,露出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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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四更天,锦锦、而安、渊渊都没穿夜行衣就出现在宁妃的床头。宁妃被摇醒,看到三人,正想骂,就被不知什么东西堵住了嘴。
宁妃很清楚的看到这三人,不是惊恐是气愤。三人手下没有留情就把宁妃给揍了,宁妃连发出声音的机会都没有,守夜的人是一动不动。三人大摇大摆的进了宁妃宫中,揍完了同样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
宁妃疼得都不能动一下,叫也叫不出来一声。
第二天一早,小侍女们都在等着服侍,左等右等也听不到宁妃唤她们。嬷嬷觉得不对,推门进来,一看宁妃的样子吓得说不出话来。立即叫来太医,皇帝穿着朝服闻讯而来,皇后也来了。虽然,嬷嬷和侍女都把宁妃收拾干净,皇帝、皇后、小稚看到真是不能直视,太丑了,看了想吐。
皇帝:“这是谁干的?给朕查。”
宁妃知道皇帝来话都说不出来,真是唔唔的出声。
皇后很气恼问寻了宁妃宫中值夜的人,都说昨夜如常,没有异象。
宁妃脸肿成猪头的消息后宫全知道了,这么大好的消息妃嫔们要不来看上一看会后悔多年的,也不符合后宫的一如既往的风格。听说皇帝还来,还都带了些补品前来。各个进来前都努力的平复一下心情,不能太高兴了,可真是悲伤不起来呀。
医女检查完,张太医颤颤巍巍的说:“宁妃娘娘的脸是毁了,肋骨折了一根,左腿小腿骨也折了,右边小臂骨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