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一听白小公子过年就回来,一想到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哭着那叫一个伤心啊。打听一下才知道这是钱章两家的宝贝疙瘩……帝都中也是惹不起的人物……之前是公主的侍女……如今更不同了,手刃过倭寇,杀人不眨眼,万箭丛中过,片血不沾身。周围的人把知道的全说了,把这小公子吓的,都不敢出门了。向家心疼的啊,不行,就要找上门去。
向国公家小公子的水逆开始了。
这天一大早,夭夭刚离开章家去钱家学枪法,向国公府老夫人带着向国公府的这位小公子,及小公子母亲向夫人马氏,带着家仆就声势浩大的上章家了。
章家门房看到这一出,立即去禀告了章老夫人,章老大人上衙去了,章老夫人与管家媳妇一同出来迎接。一听要找夭夭,就想着夭夭不在,小孩子之间的事也不至于闹得多大,就说:“夭夭去钱家练枪了,有事进来两家好商量。”谁知,这向国公府老夫人一听,扭头就走,要去钱家拿人。
章老夫人也没有想到这样呀,活了这么久就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孩子之间打闹一生也处理了不少,就没有这架势呀。一想这是要了大事,家里的男人不要小些顶不住,要不还在衙上回不来。赶紧带着两个媳妇就套了马车就奔钱家,这事也不能让钱家一家不管呀,两家子人的武将今日再打起来,日后如何相见呀。
夭夭正在与她大舅舅钱钧正在练枪,就问来报,说向国公府带人上门来告状了,说是夭夭小姐吓坏了向小公子。夭夭知道是怎么回事,钱钧看向夭夭。二话不说,带着夭夭前去理论。
那门口围了好多人,钱老夫人带着人出门迎接。奈何向国公府老夫人一定要在大门口把事情说清楚,要为他这孙儿讨个说法。钱老夫人好言相劝,向国公府老夫人怎么得都不行,章老夫人也赶到了,一同的劝说也不行。
向国公府老夫人心想你家是个女娃,日后议亲可是会受影响的,今日定能为自己家这孙子寻个公道。钱老夫人与章老夫人也是因为自家这位是个女娃就怕落个不好的名声,今天议亲会出问题。软肋被你拿捏住就会施展不开技能。
夭夭出现时,那向国公府的小公子向昱泽一下就躲到了自己祖母身后。钱钧一看都是妇人,这妇人对妇人,男人也不便出面,就在角落处看着。
向国公府老夫人对着众人说:“你们看,我乖孙一见这夭夭都吓成什么样了?”
夭夭对着国公府老夫人、向夫人一行礼:“不知我如何吓着贵公子了?”
小公子向昱泽有祖母撑腰,胆子也大了起来,冲着夭夭大喊:“就你,就你吓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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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歪头杀:“我怎么吓你了,你说说看?”
向昱泽:“你说白小公子过年就要回来了!”这一听,看热闹的人都笑了。
钱老夫人:“这算什么吓?”
向昱泽:“我最怕白小公子了。”众哗然。
钱老夫人:“你最怕别人就不能说了。”
向夫人:“我儿最怕白小公子,帝都谁不知道呀,这样对我儿说,就是吓唬他,他都不敢出门了。”
夭夭:“贵公子当街喊打喊杀的,还要打死我家车夫,是何道理呀?”
向国公府老夫人:“小孩子小,不懂事,说说而已,什么姑娘还不真了?”
夭夭:“带了那么多家仆,恐是别家的可能真就打死了。”
向国公府老夫人:“人们家的人身上都有功夫,怎么会打死。”
夭夭:“事后才知道是我们家的吧?当时要是打起来,打死打伤还一定是谁的,老夫人真想那样,那可是上衙门打官司了。”
向国公府老夫人轻蔑一笑:“我向家有理,又不怕。”
夭夭想说我家,后一想还是不要牵连钱章两家就说:“我也怕,那咱们就上公堂吧,就不要在这里立着了。”钱老夫人与章老夫人都傻眼了,这样可不行呀。
钱老夫人:“使不得,使不得!”
章老夫人拉夭夭说:“真得是使不得,不至于见官。”又转身对各国公府老夫人说。
向国公府老夫人:“你不过就是公主的一个侍女,就是公主来了也要向国公府礼让三分。”
夭夭:“上次就是你家小孙子朝公主吐口水,结果被打掉两颗牙?”众人一听就低头笑了。
向昱泽大声辩解:“不是被打掉,第二天自己掉的。”
夭夭:“我只不过说白小公子都要管我叫声姐姐,白小公子过年回来,你就吓成这样,这可不像是向家的子孙呀。”
向昱泽指着夭夭大喊:“他们说你杀人不眨眼,就是你吓得我。”
章老夫人都听不下去了:“这也能算是吓着了,那这样天天找上门来的可得多少人呀。”
夭夭:“这样论向家要被告多少次?你可知你祖父与你父亲更是杀人不眨眼,手起刀落。要不,你家能是国公府嘛?”向昱泽一听,一哆嗦,头皮发麻。向老夫人一握她宝贝孙子的手冰凉的呀,喘着粗气声音都变了说:“大家都看到了吧,就是这样吓我孙子的。”
夭夭:“我说的是事实,这就吓到了?那还真是不要了门的好。”
向夫人指着夭夭在骂:“你怎么说话呢?”
夭夭:“我没说错呀?”
向夫人:“你在宫中长大,宫就是这样教的?”
向老夫人:“你们钱家章家也是世家,就这样纵着她这样无法无天?”
章老夫人拦着夭夭说:“乖,这事交给祖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