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着呢!”
“不用来看我,你们都忙着呢,我没事!”
说着说着,乔襄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看着忽然落泪的乔襄,三人一时间手足无措,乔晟连忙帮他擦着眼泪:
“爸,您怎么好好地哭了?”
“想当年我们茶楼也是个热闹活泛的地,不管唱戏说书,何时何地,茶楼都是人山人海呐!多少人求着上门拜师,都没门路。我算幸运,跟上了师傅,我们师兄弟上百号人,聚在茶楼后院里十几年拼命学习基本功,挨打挨的皮开肉绽,受冻受的身子打颤,冬天在马路牙子上扯开嗓子吆喝,嘴里血糊糊一片也不敢停,就为了上台开口一唱,就为了成角时候一睹万人候场,就为了日后能将这说书唱戏的本事传下去...看看如今,我若下去,有何面目去见师傅!去见这国粹传承的先人!?”
乔襄眼泪止不住了一样,曾经沧海变桑田,只是难为水。
当年的盛况流传到自己手上,竟是要落寞了?
闻言,三人面色也是沉寂了下来。
对于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无可奈何,如今走进茶楼中的人越来越少,即便是矗立在人流量极多的商业街,还是无人问津。
往日的辉煌,也只能停留在过往了。
“师傅,您没事吧?”
这时,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挺着肚子走了进来。
油头满面,胳肢窝下夹着黑皮包。
有种土豪老板的气质。
这位是他们的大师兄,梅良忻。
他面色焦急,直接快步走到了病床旁边,貌似紧张地问道。
面对大徒弟的问候,乔襄却是冷目相对:
“你来做什么,滚!”
“看您说的,我这不是关心您吗?再说了,这茶楼拆迁的事情,不也是需要我跟您好好商量吗?”
梅良忻倒是满不在意乔襄的态度,自顾自地笑眯眯说道。
看了眼周围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