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状况，父亲你应该早有预想过吧？”波利最终还是问到这个问题。

“想过，却没用。”

厄沙原本还在闲谈的淡笑神色，也很快恢复为淡漠。

意有所指，使得暗中的血神，释放了些许气息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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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帝王身份提醒过，血神执意战争，也最终引来了此刻的危机。

“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如何利用经济，也知道工业变革后会带来的经济革新。并且在我们还仅仅是小王国的普通亲王势力之时，就想到了如何击溃整个帝国经济的计划。”

“当年肯瑞美帝国的覆灭，至少有一半功劳，都归咎于那时候已经远走兽族，建立其新国度的他，所制定的计划。”

“庞氏商会，那摧毁帝国经济的致命手段。”

“如今的厄沙帝国，现有的经济体系，多少都是依托于他曾经建立的一切之上。”

“只要他愿意，想要摧毁这一切，并不困难。”

波利简单的重述着，厄沙其实早就非常清楚的事情。

只可惜。

暗中的血神，还有背后的整个血族并不能真正意识到这点。

“一切都太晚了。”厄沙微微感叹着。

他非常清楚，很可能会有这样的局面。

可是。

他无法看清，到底会以怎样的形式降临。

……

“放心吧，我还没有那么脆弱。”厄沙展露些许微笑的说道，示意波利不要担心。

“见到父亲你能如此坦然的面对，我确实放心不少。”波利也是承认道。

他不打算帮助自己的父亲，也不打算帮助自己的儿子。

可面对这种足以令整个帝国经济都崩溃的危机，他还是较为担心的回来看看。

厄沙明白，所以才和他聊了那么多。

也明白。

在这场危机中，他无能为力。

就像……

当年的肯瑞美帝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