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系统响亮的提示音后，正在吃东西的林小小忽然抬起头冲着凌浩勾起一个神秘的微笑。

“主人，有哪里不对吗？”

凌浩被她看的全身不舒服，但是对于林小小的信任凌浩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任由林小小盯着。

“你没发现吗？你有控制系统的能力，你的权限远比你想象的要高。”

目光碰撞，凌浩忽然抓住了林小小话中的一丝闪光：“这个蚂蚱，是原来那两个？”

林小小没有回答，但是她那偷吃成功一样的小表情却已经暴露了一切，这让凌浩开始怀疑起自己。

“原来这些权限我都是有的？那我为什么......”

凌浩从始至终都认为自己是被星空所支配，他所做的一切都被星空监视掌控，可是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自己能做的远比想象中的更多。

为什么，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尝试怀疑过呢？

不论是哪一位宿主还是他自己，他们都认为必须听从星空的话做任务才需要.......

等等！

凌浩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有些崩溃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做了什么？那些惩罚，那些抹杀的指令，我都做了什么？！”

是的，系统和宿主其实一直都有契约，如果宿主不执行任务或者是背叛星空的意愿都会被直接抹杀。

如果不是这一次林小小选择和他合作，如果不是今天有这番试探，那么有一天他是不是还会根据星空的指令抹杀林小小呢？

想到这种可能，凌浩只觉得自己就像个懦弱可悲的刽子手，他竟然从没有一次敢去质疑星空的指令。

就在他崩溃的边缘，林小小走过来轻轻抱住了他：“凌浩，过去的事情不要去想，在我看来你不过是刚刚活过来，以前的你和冰冷的机器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不要太过责怪自己。”

似乎是猜出了凌浩的想法，林小小认真地看着他说出自己的建议：“如果你真的觉得亏钱，那不如祭奠一下好了，祭奠那些逝去的生命也祭奠过去的你。

既然已经重新生长，那就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情好吗？”

凌浩没有回答，林小小就这样默默坐在他身侧，草原的风让他们的思绪逐渐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