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志军眼神暗淡了一些,略微低了一下头,长叹了一口气,用无可奈何的声调对阮将军说:
“阮将军,我觉得我刚才确实有些冲动,黄莉莉是我个人的事情,不能因为她一个人的事情影响到军中大事,我觉得我会冷静处理,我与黄莉莉是过去的事情。”
正在这时,坦斯优进来报告:
“报告阮将军,报告阮......”
见到覃志军也在场,就吞吞吐吐不说。
阮将军一看坦斯优的样子,心里明白了肯定是与黄莉莉有关的事情,但是,这个关键时候决不能背着覃志军报告此事了,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事情,就横着眼睛地对坦斯优说:
“什么事?直接说吧。”
坦斯优看着覃志军,心里直打鼓,只是无法开口。
阮梅燕看到坦斯那狗熊样,大声喝斥:
“是不是黄莉莉的事情,难道她有招供了吗?直接说呀。”
坦斯优还是不敢说。
阮将军加大语气对坦斯优说:
“如果招供了,那是好事呀,有什么不能说的,覃总参谋长是咱们自家人,说吧。”
坦斯优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更加没有了主张,双腿发软,但是,他想,虽然黄莉莉没有招供,但是,她黄莉莉必定是政府军的间谍无疑,所以,又增加了几分自信,咬文嚼字地说:
“黄莉莉异常顽固,尽管我们用了不少酷刑,但她还是没有招供。不过,我们已经有人在政府军内部暗中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证据出现……”
说话的人声音低沉,语气坚定,似乎对自己的行动充满信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们所面对的对手并不是普通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