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汐的脸上虽带着笑意。
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似带着一股冷意。
看叶芷汐像尊煞神似的,赵二娘子敢怒不敢言。
她忍着剧痛,费力爬到赵国华身边,趴在他身上低声哀嚎。
“我的夫君呐,你死的好冤啊,呜呜......”
“他死的冤吗?”赵钰开口讽刺:“怕是不见得。”
赵二娘子猛地抬头看向赵钰,一双眼睛又红又肿的,像兔子眼睛似的。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他自找的,怨得了谁?”
“赵钰!”赵二娘子愤怒的低吼一声。
“死者为大,他好歹是你亲二叔,你怎能如此诋毁他?”
“我诋毁他?呵呵......”赵钰瞬间被赵二娘子的话给气笑了。
“俗话说: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他为何会死,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他当然是被人害死的!”赵二娘子神色严厉的反驳。
“我夫君奉公守法,淑人君子,平时都不敢杀生,又怎会生出害人之心?”
赵钰眸光犀利的盯着赵二娘子,反问道:“是吗?那柳如霜身上的伤,你又该怎么解释?”
“是她......”赵二娘子刚想反驳,又被赵钰的话堵了回去。
“二婶是不是想说,是她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还恬不知耻勾引二叔,与二叔的死有何关系?”
“没错,就是这样的。”赵二娘子死鸭子嘴硬,抵死不承认。
但柳如霜和赵国华之事,大家亲眼目睹,又听的真切,岂是她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
“呵呵......”赵钰冷笑一声,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既如此,那就别怪他翻脸,当众揭穿她的谎言,让她颜面扫地。
“那敢问二婶,你方才都没有进树林里看清楚,为何会笃定里面偷情之人,是赵磊和我娘子?”
“我......”赵二娘子语塞,大脑快速运转着,想办法把此事揭过去。
然,赵钰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质问的话再次响起。
“说!你为何故意造谣,泼我娘子脏水,坏她名声,到底是何居心?”
他当时就觉得奇怪,以叶芷汐的身手,怎可能会被赵磊暗算?
除非是赵磊用了下三滥的手段,与人合谋,叶芷汐才会防不胜防,不小心遭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