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真会落得那样一个结果吗?
这,这怎么可能?
他可是堂堂暗流门主,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又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挖了双眼?
胡说,胡说,这个小奶娃一定是在胡说。
她还只是个刚满月的孩子,又怎会知道还未发生的事情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康玉山见穆良愣住不动,且面色发白,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门主为何如此神情?
难道雇他们杀害白家兄弟的人大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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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穆良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穆良猛地回过神来。
“可否取消那单生意?”康玉山再次问道。
这次,穆良心中竟没有了起初的坚持。
他定了定神道:“副门主,这个问题不是应该问眼前的夫人吗?”
“能不能取消,自然是夫人的银子说了算。”
“只要夫人出的银子给的比先前的雇主多,那自然是可以取消的。”
“你怎么连这个规矩都忘了?”
不是康玉山忘了。
而是那单生意是穆良亲自接的。
所以能不能取消,自然也要问穆良。
穆良可是个不走寻常路之人,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所以听到穆良如此说,康玉山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白家的财力,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
“既如此,那还请这位小哥告知,花钱买我两位哥哥命的人,出了多少银子?”白如意看向穆良问道。
穆良继续以一副下人的姿态低头回道:“一颗价值千金的东珠。”
【东珠?价值千金?】
【女主怎么会有那样的好东西?】
【难不成是打着狗渣爹的名号收受贿赂了?】
【呵呵,可真是狗渣爹的好女儿呀。】
【这不是上赶着给狗渣爹加罪名嘛。】
【她再这么玩下去,怕是狗渣爹的侍郎之位也要不保了吧?】
【嘿嘿,这个好,这个好。】
【早晚断了狗渣爹的仕途。】
白如意:如此自然更好。
可她不该打自己两位哥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