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七次之约

19世纪贵族婚姻 千寻客 1925 字 1个月前

她埋怨他侵占了她的空间,他反复试探着她的底线。

“你今晚想让我过来吗?”他记得她情动时,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管什么单数日双数日。

“你想提前用掉吗?”

艾丽西亚转过眼看他,他嘴唇正好贴上了脸侧。

算了。

威廉.卡文迪许想象不出,剩下的二十天独守空房,他会疯的。

他张开唇,合着她莹润的脸庞。

“不要当狗。”

他又弄得她脸上都是口水。

艾丽西亚拍拍手,让他放开。

她今天可什么事都没做呢!

兴致被中断时,是最难受的。

他多么希望,他的妻子能跟他共情,一般的愉悦,难舍难分。

就连昨晚,她都不时地走着神。

说他压到了她的头发,说他手掐的太用力了,疼,说她不想被抱起来。

只有那几分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找寻他寻求安慰,揪着他的黑色鬈发。

她很会骑马,她的腰肢其实很有劲,就是不愿意动,软成一汪水后更只想躺着。

他爱好咬她的腰。

她昨晚骂了他三回狗。

“我才不要叫你威廉,我要叫你luxuria。”

(拉丁语中的色欲,词根luxur,很多,超出)

艾丽西亚半靠在那,翻着最新送来的期刊。

晚装是短袖,领子更低,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

他过去,她扫了一眼。

威廉.卡文迪许对这样挑剔的目光,不太自在。

看吧,大部分时间她都这样冷酷。

“很难控制吗?”艾丽西亚撇着嘴。

她是理性主义的提倡者,人的意志大于一切,要用理性来克制欲望。

他“嗯”了一声。

她仁慈地递出一只手,给他亲了亲。又收了回来。

“我要做题,还有,今天是双数日。”

她却自然地把腿搭在他身上,本来就该这样,是因为他坐了过来,她给他让了位置。

艾丽西亚最近热衷于做兴起的微积分,翻阅订购来的各种期刊。她受母亲的教育,坚持数学物理方面,这能让她保持清醒敏锐的头脑。

卡文迪许看一眼,就头晕。

“你可以找其他的事做,释放无用的精力。”

艾丽西亚真诚地建议着,给他提出解决方案。

她原谅了那处的突兀,她觉得她堂兄应该也不会很舒服。

她感觉是由于,在乡下不比城里。她堂兄没什么俱乐部可以去,每天最多也只是骑骑马。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太喜欢你了。

威廉.卡文迪许玩着她的头发。

为什么蜜月期要做其他事,蜜月期,不就是围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转的吗?

“蜜月期,人这一辈子只有一次。”他轻轻道。

“也不算是。”

艾丽西亚以客观的态度,举例了前几年再婚的某某夫人。

“但是她丈夫过世了!”

“啊,对不起。我还是希望你能活久一点。”

她安慰了一下他,结束了这个话题

“你讨厌这种事吗?那我以后不做了。”

威廉.卡文迪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在结婚之前,他没这方面的想法,他自诩自己是个理智克己,十足完美的人。

但一开始,就再也止不住。

他白天夜里都在想她。

艾丽西亚宽慰了她的堂兄,觉得他大抵是病了。

她摸了摸他的头,接受了他的忏悔。

“不是。只是每次过后,我就要中断我散步的习惯。”

他们俩心平气和地谈着。

习惯,对于艾丽西亚来说,是天大的事。

就像没有人能改变她的喜好,口味。

威廉.卡文迪许恍然,她喜欢他,就跟喜欢她的小马小狗一样。

“那过次数后,每到单数日,我能来跟你一起睡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总算找回一分纯洁来。

想了想,或许是他眼神太可怜,艾丽西亚答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