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的腿,就跟新婚夜时的那样。
艾丽西亚缩了下,被手掌轻柔又不容拒绝地扣住。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艾丽西亚困惑地问。
她觉得很痒,更多的是种奇异的感觉。
他不说话,只昂着头看她。
他凑过来吻她,那股特别的香气越发热烈,他身上的毯子滑掉,露出衬衫外,小块象牙白、健康的肌肤。
身上的线条起伏在说着他是个男人。
艾丽西亚观察着他的不同。
她堂兄是个全然的美男子,十六七岁就被戏称是什么,全英国最美丽的男人。
她才发现他眼睛那么蓝,黑发那么漂亮。
他的脸,原来那么精致出挑,有着最完美的轮廓。
眼睫浓密,纤长,盛了汪水似的,映着蓝色的杏仁眼,深邃澄澈。
上薄下厚的嘴唇,红润鲜妍。
鼻子挺直,又带着难掩的俊朗。把两种风格糅合到了极致,俊美十分。
黑发与蓝眼的对比下,阿多尼斯莫过于此。
结合起来有种凛然的神性,宛如太阳神在世,怪不得他们都叫他阿波罗。
他好像看上去更年轻了。
威廉.卡文迪许则用种眷念的眼神,和哀叹的语气。
“我就像你说的那样,脱掉了衣服,有点冷。”
他虽这么说,却把毯子彻底丢了下来。
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手腕。
这处最薄的肌肤,能传递嘴唇的温度。
艾丽西亚手指蜷缩了一下,她还是不习惯他这么亲来亲去。
但她托着脸,忍不住左看右看。
企图找出一点瑕疵。太美丽了,好适合拓成石膏像啊。
最后得出结论,下颌宽度略窄,不符合黄金比例,却更增添了一股美男子的气质。
威廉.卡文迪许发现,她没有理解他的暗示。
干脆邀请道,
“你要摸摸吗?”
他给她观赏着。
他身形的线条,非常优美。
平时威廉.卡文迪许对外的形象,都是倨傲,优雅和矜贵,换句话说,漠然和不耐烦。
没什么他能看得上眼的,笑容都带着种隐隐的讥讽,偏偏人人都想得到他的认可。
艾丽西亚没有上手脱他衬衫——这个正常,她对自己都这样,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卡文迪许暗想着,男士衬衫很好脱啊,这样那样,难不成下次他真就,什么都不穿?
她掀起一角,好奇地看着。
他仰着头要吻她,她躲开。
她怎么,不为所动?
威廉.卡文迪许抱怨着,“我很想你。”
“可我们才分开了两小时。”
他把她的手托在脸下,责怪着,“你下次可以说,你也想我。”
她分了神,他吻到了她。
艾丽西亚被按在了靠椅上。
男人自己脱了衬衫,抓住她的手,引领着。
细腻地掠过后,凑近她的耳畔,轻柔地喘着。
她的手移到了脖颈上。他把她搂在怀里,他们接吻。
艾丽西亚终于领悟。
在休息的间隙开口道,
“原来这是必要的流程么?”
从揭掉毯子时开始。
他好喜欢变着法地这样那样。
他正轻咬她的脸庞,停了下来,
“什么?这是情趣。”
他笼住她的腰,拎着腿弯。
“可最后都要到那一步的啊。”
卡文迪许哽住,无法反驳。
她在床上总算吻了他,抚摸了他。
但威廉.卡文迪许始终不确定,自己的勾引有没有成功。
他一件件地脱着衣服,渴望地解开蕾丝和粉色缎带的衬衫时,她突然说他有两个腰窝。
她又评价说那处果然是最丑陋的东西。怪不得雕像里都要省略掉。
他扣住她的手腕,弓着身吻她。
对于全身都很迷恋,不只于小腿。他吻她的时候,非要抬头看她咬唇的模样。
她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