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学院怎么还有这种不知廉耻,主动爬上男人床的女人。
云庭你肯定被恶心坏了吧?你放心,我已经把她丢到外面丢人去了。”
赵云庭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呢,敖烈一提起那人,赵云庭的脸就青白一片。
赵云庭扭过头瞥了卧室,语气厌恶的说道:“我要把她今日碰过的东西,全部拿出去扔掉。”
敖烈看赵云庭气得直发抖的背影,眼神里的杀意又升起来了。
他十几年来都不敢亵渎半分的人,今日却被这么一个肮脏物给冒犯了,他心里的愤怒不会比赵云庭少半分。
敖烈回答道:“好,我这就去帮你把东西搬出来,然后一把火全烧了!”
敖烈和赵云庭用灵力,把房间里面的东西,一个个搬到到院子里来时牯牛也来了。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执法堂特意留下来询问赵云庭的执事。
他走进来就看到赵云庭和敖烈,两个人正在面无表情的在搬东西。
他便先入为主觉得是两人犯了错,冷声质问道:“赵云庭、敖烈,刚才门外那名女子究竟是做了何事?
才会以那副模样被敖烈威胁生命,毫无尊严的丢在了大门口?”
敖烈听到执事这么不客气的质问,眼角狠狠的跳动了几下。
敖烈恶声恶气的说道:“她做了何事你去审问她啊!谁允许你擅闯云庭的宅院?她是觉得没脸活,撞死在门口了吗?”
执事被敖烈的态度,眼神也跟着冷了下来,呵斥道:“大胆!
敖烈我是在问你事情经过,你的态度竟敢如此狂妄,是想我押你去执法堂受罚才肯说嘛!”
赵云庭也被执事拿根鸡毛当令箭的口气激怒了。
要知道这次的受害者可是他,他院中的东西,还不知道被那女子碰了、偷了没有。
对方凭什么一走进来,就趾高气昂的质问他和敖烈,还想要抓敖烈去执法堂审问。
赵云庭黑着脸说道:“如果那女人没有死,又是谁给你的权利,敢用这种态度质问体院、丹院两大分院的首席弟子?”
牯牛在一旁眼睛都睁大了,要知道赵云庭说话做事,从来都是以和为贵的,他什么时候语气这么咄咄逼人过。
而且看他这表情、听他这说话的口气,看起来很希望那女子,一时想不开自杀死掉啊。
执事被赵云庭一句话给堵住了嘴,赵云庭和敖烈作为分院的首席弟子。
他们如果犯的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错误,执法堂是没有资格直接拿人的。
平时他可以利用职权身份压制其他弟子,但是却没有资格拿去压敖烈。
无论是赵云庭还是敖烈,身份都要比他高出不止一级。
更何况这里是主峰,他还未经过赵云庭的同意,就擅自进入强榜前十弟子的院子,算下来应该是他冒犯了赵云庭才对。
哪怕敖烈和赵云庭真的做错了事,要处理也轮不到他来管,自会有蒲师和祝火来亲自处置。
如果犯下的问题真的很严重,那也得院长才能决定两人的惩罚,哪能被他一句话就押到执法堂审问,真当分院首席这四个字是笑话嘛。
最终还是执法堂执事拱手行礼,先向赵云庭和敖烈两人服了软,这件关于态度问题引发的口舌之争,才暂时告一段落。
见对方主动认怂了,赵云庭也不想多说废话,直接用灵力把院子屋檐下,赵轩瑞给他安放的留影阵盘取了下来,交到了执事的手中。
赵云庭语气冷淡的说道:“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面了,你拿到一边看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忙,不方便招待执事。”
执事拿着留影阵盘到一旁的茶亭坐下,用灵力搜寻今日发生的事情。
就看到赵云庭一大早出门,中午一个女子偷偷摸摸走进了他的卧房,待了一个整个下午没出来。
直到傍晚时分赵云庭回来,刚踏进卧室的房门,就脸色大变的走了出来,还用一个小道童堵住了门。
紧接着敖烈也来了,他和院中的赵云庭说了两句话以后,直接龙化冲进了卧室里。
不一会儿赵云庭也冲了进去,很快就看到敖烈用灵力,把一个被子裹紧的女人抬着丢了出去。
执事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事情的经过已经很明显了。
赵云庭完全是无妄之灾,这女子也是胆大包天、不知廉耻到了极点。
他走到赵云庭和敖烈面前,就看到赵云庭正在院子里一件件清点东西,然后把东西丢进敖烈施展的火焰法术中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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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事看到都有点心疼赵云庭了,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
现在赵云庭把这些东西通通烧了,那说明他真的很嫌弃那女子,就连她碰过的东西都要毁掉。
执事态度和善了许多,他告诉赵云庭,他要把阵盘作为证据带回执法堂。
只有这样才能给那名女子定罪,还赵云庭、敖烈一个清白,并且他还询问赵云庭,想要一个怎样的处理结果。
赵云庭听到执事的询问扭过头,院中的火光落在赵云庭的脸上,一边黑暗一边带着昏黄的光明。
“我的诉求很简单,让这个疯女人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真的控制不住想杀她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