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敖烈真的没话说,敖烈这人脑子有病,赵云庭想不通他一天天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牯牛看敖烈盯着赵云庭的脸,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样子,他一脸嫌弃的说出了一句:“敖烈这个死变态!你这对招子还想不想要了!你再这么看下去,我回头就告诉云庭他哥,让他把你往死里再揍一顿!”
敖烈收回视线白了牯牛一眼,嫌弃的说道:“我这叫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像你这样长的一般还不解风情的人,以后怕是要单身一辈子咯。”
牯牛一脸崩溃的说道:“我就算单身一辈子,也不会直勾勾的去盯着大老爷们的脸看!你别狡辩了,你就是一个死变态!你有那个,那个叫啥来着,断…断袖之癖!”
敖烈听到牯牛说他是断袖,他眼神一冷开始对着牯牛释放杀气。
仲济世一看这两人又要干仗了,意识到情况不妙,他赶紧护着虹彩和刘瑶撤到安全地带。
赵云庭被牯牛说敖烈有断袖之癖的话,给震在了原地。
他从满头雾水到心里不断浮现出,敖烈平时喜欢对他动手动脚,还有口头花花的毛病。
最后他回想起了绮丽郡主,才猛地一下想通了,牯牛这说的不对呀!
敖烈很明显是个直男,他应该是有过女人,并且喜欢女人的,敖烈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过,他怎么可能会是断袖呢!
等赵云庭相通回过神来后,周围的人已经撤离他们这张桌子好远,在一旁站着看戏了。
敖烈眼神杀气腾腾冰冷注视着牯牛,一旁的牯牛同样不甘示弱的瞪着敖烈。
赵云庭一巴掌拍在牯牛的后脑勺上面,传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牯牛一脸懵逼的回头过询问道:“云庭,我可是在维护你诶!你干嘛要帮着敖烈打我?”
敖烈杀气腾腾的眼神也愣了一下,难道…就在敖烈的思维开始浮想联翩的时候。
赵云庭一脸无语的说道:“牯牛你还好意思问呢,你是不是忘了敖烈今天早上还在我店里,跟他老家来的老情人绮丽郡主来了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
结果你还在这儿说敖烈的性取向,换成是你,你能不生气嘛!
我打你不是为了帮敖烈,纯粹是因为你刚才说错了话,明白吗!
敖烈他有过多少红粉知己你知道吗?他怎么可能会是,有断袖之癖的二椅子啊!你是不是天天被敖烈怼,脑袋被他怼傻了。”
赵云庭骂牯牛的话,同时也打击了一旁的敖烈。
敖烈内心从没有这么五味杂陈过:“阿西吧!为什么云庭明明在帮我澄清谣言,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啊!
原来是我的断袖之癖虽然澄清了,但是玩的花、红粉知己多的数不清的大帽子,又死死扣在了我脑袋上,以后估计是扣都扣不下来了。
关键是赵云庭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唉,我的一世英名啊!这个流言一旦传了出去,以后我在九夏学院还怎么混呐!”
牯牛呆住了,一脸懵逼的说道:“啊这这这,有道理啊!我还没听说那个断袖之癖的男人,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过的。
难道真是我误会敖烈了?不是吧!云庭他天天这么跟你说骚话,我还以为他是喜欢你才这么做的。
结果他只是因为这样做,逗你好玩才这么说的吗?”
赵云庭一脸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牯牛,说道:“很显然真相就是这样,他只是觉得逗我生气好玩而已。而且敖烈开玩笑说的话,我都没当真过,估计只有你会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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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牛气愤的说道:“哎呀!不是,敖烈他脑子有病吧!直男谁像他这样整天吊儿郎当,跟男人说那些骚话像个二椅子似的呀!”
赵云庭一脸无语的说道:“当然有啊!很多同龄人之间都这么开玩笑的,我跟仲济世也这么说过话的嘛,难道仲济世他也不直嘛?
明明是牯牛你太少见多怪了,大家都是男人言语调侃几句怎么了,又没动真格的,你难道还当真了?”
牯牛红着一张脸,大声反驳道:“我没有当真!我在荒域从来没遇到过你说的这种事,还是说只有荒域以外的人才这样吗?
你们外面的世界我搞不懂,感觉每个人都玩的花的很!”
敖烈内心表示有被牯牛说的话冒犯到,他可以发誓,他不是跟谁都这样,只是因为逗赵云庭很有意思,赵云庭的反应很可爱才这样做的。
敖烈被赵云庭和牯牛两人背刺,他眼神复杂的开口,打算阻止牯牛继续爆料,给附近围观的人增加娱乐项目了。
敖烈强装着镇定,语气略微急促的打断道:“好了云庭、牯牛你们不用说了。牯牛你下次说话注意点,我不想在这里听你们讨论我的事了。”
牯牛有些回过神来了,他有些尴尬的对着敖烈说道:“额,那个…敖烈真不好意思啊,我以后不会怀疑你是不是个二椅子了。”
敖烈嫌弃的表示:“你的道歉我一天能听八百遍,也没见你改一改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啊!
仲济世你还在一边看什么戏呢?赶紧回来给我一瓶哑药,我要下在八宝鸭上,毒哑牯牛这张没把门的嘴!”
仲济世笑着走了回来,语气调侃道:“这么明目张胆的喊出来,要毒哑自己的同门师兄弟。
如果被学院知道了,那可是会被学院开除的。
敖烈你应该悄悄的来找我买呀,凭你今天受到污蔑,我愿意担风险卖一瓶毒丹给你。”
刘瑶领着吓到的虹彩姑娘回来了,对着仲济世笑着说道:“也卖给我一瓶吧,有时候牯牛说话不过脑子,让我感觉害怕呀。
万一他那天说到我头上,到时候没人帮我解释,那我可怎么办呐。
索性咱们现在一劳永逸,直接把他毒成哑巴好了。”
牯牛害怕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眶里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赵云庭笑着说道:“还是算了吧,你们别在吓唬牯牛了。
他只是从小生存的环境太过单纯了,所以我们随口说的话,他都当成了真话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