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济世和赵云庭一起,把敖烈扶到走廊的长椅上躺着。
绑在廊柱上的牯牛,一脸震惊的看着变成黑炭的敖烈,连捂住嘴的唔唔辱骂声都没了。
仲济世身上的灵力运转,把牯牛身上的银针依次收了回去,刘瑶也上前去放开了牯牛。
仲济世拿出一些治疗皮外伤,烧伤、烫伤的药液,像给烤肉刷蘸酱一样的,把敖烈浑身上下、均匀涂抹了一遍。
牯牛看着敖烈受伤这么严重,用手指着旁边的赵轩瑞,怒气冲冲的说道:“只是一场切磋,为什么要对敖烈下这么重的手!”
赵轩瑞对牯牛的聒噪,不动声色的微微皱起了眉头。
仲济世赶紧发声制止牯牛:“牯牛住口!这场比试是敖烈要求用上灵力的!
赵师兄也将自身的灵力,压制到了筑基中期!比试结果很公平,敖烈…他输到不冤!
还有你不要用手指着赵师兄,在你的眼里还有长幼尊卑吗!”
牯牛转过头对着仲济世怒吼道:“他把我的兄弟打成这样子,我还要对他客气嘛!
就算压制了灵力又怎样?他这些年对法术的修炼,本就比我们强大的太多!
敖烈让他用灵力比试,他难道不能拒绝嘛!为什么要打伤我的兄弟?
仲济世你不要以为就你会治伤,就能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说话!”
赵云庭听着牯牛一口一个外人,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严肃的说道:“牯牛!你一口一个外人,我也是外人吗!
我拜托你,不要像个疯狗一样,逮谁咬谁,好不好?
这件事情我哥没有做错,仲济世他也没说错,是敖烈执意要和我哥全力一战的!
切磋比试,不是谁受伤重,谁就有理!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还要我亲口告诉你吗!
你是十三岁,不是三岁!你还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
敖烈受到伤看似严重,不过都是些皮肉伤。有仲济世帮他治疗,一天的时间就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