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他头痛欲裂、欲仙欲死。
最后无奈只能躲了起来,和江怀跑去了江家温泉别院里泡着。
“感觉我都快成你的跟班了。”
江怀舒展开四肢,舒服地呻吟过后,就是一通子抱怨。
“大部分的酒几乎都我替你喝了,你怎么不把解元郎的风光分我一半?”
林焕闭上眼睛,身体朝温泉水中滑了滑,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直接转移了话题。
“还需要一次契机。”
齐学舟有跟他俩说过:因为江亭煜才刚被调到外地,至少三年内不可能调得回来。
而要想三年后就调回来?
不仅需要江亭煜在任上做出重大的成绩,还需要一些推动的力量。
这令林焕改变了主意。
他原打算明年三月就下场春闱,但齐学舟认为太着急了,学识必须得再稳固一些才行。
何况目前已经把太子逼得太狠,为防狗急跳墙,可以先适当放缓。
林焕也感觉自己的弦一直绷得太紧。
那就再等三年,调整一下状态。
当然这三年里他也不能闲着,他还需要一次契机,能让江亭煜三年后顺利回来。还有舒泰。
“你终于学会主动出击了啊?”江怀揶揄他。
每次都是被动防守,以不变应万变,这回怎么就懂得变通了?
林焕笑笑。“我才不会主动制造麻烦。”
他又不是得了失心疯,还嫌太平日子少了不成?
“那你的打算是?”江怀好奇地侧身问他。
林焕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迷蒙升腾的水雾之气,微笑着反问:“年后我们要去哪里入学?”
既然不参加明年的春闱了,那就得正正经经入学。
毕竟他俩跟着齐学舟学习是暗地里的事情,而师承、学习资历那些相当重要。
一个县学、府学、国子监等正经培养入仕学子的学院出身,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学、族学等出身的学子,在考试中被受到的衡量轻重也会大大的不同。
“国子监!”江怀扑腾着水花,来了兴致。
单独跟着先生学习,那一举一动都随时被盯着,让他想淘气一下下都不可能。
学府就不一样了。人多还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