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他们才看清来人正是白日里杀人的那个官兵。
祁时清心下发狠,刀朝向官兵的脖子往内侧伸,粘腻的液体一下就渗了出来。
“啊啊!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
官兵刚想高声大喊就被祁时清用刀往里更近一步,他只能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眼前好整以暇的祁遥。
“倒是我们该问问官爷你要做什么了?”
祁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官兵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好半天才道:“我我就是出来巡巡逻!看你们鬼鬼祟祟在这里我还以为是什么歹徒!对!叛军的奸细!”
“奸细?官爷见过年纪这么小的奸细?”
见祁遥好像不打算真的杀他,官兵放松下来,撇了撇嘴,道:“什么年龄段的都有,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呢!”
“那官爷你猜我们是不是呢?”
祁遥蹲下,与官兵保持视线持平,眸光柔和。
“不是不是!你们快把我放开!不然有你们的好果子吃的!”
祁遥越是好声好气,官兵就越觉得他们好拿捏。
那老头真是人老胆怂,这三个小孩有什么可怕的!
祁时清幽幽道了一句:“官爷还真是分不清时候呀,现在是你被我们用刀架在脖子上。”
他本就看肆意玩弄人命的官兵不爽了,而且此人还对哥哥出言不逊,他早就想杀他了,杀人不就和杀猎物一样吗?
猎物自己送上门来了,一个合格的猎人自然会全盘接收。
“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动老子一根寒毛!你们怕是离不开这座城!”
官兵才记起来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开了刀,此刻心里发慌,讲起话来慌不择言。
极要面子的他怎么也没办法对三个低贱的灾民小孩开口服软,只能通过威胁来震慑这几个小孩。
很显然,没有人能被一个强弩之末吓到。
“哦,那又怎么样呢?你活着,也只会祸害更多的人。”
祁遥不打算让官兵再活着了,人家都想弄死他们了,他们自然不能留着这个祸害。
“你们真的不怕?我……”
官兵的话还没说完,祁时清就直接将官兵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