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这人我再也没见过。”
吴三省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个老头给你算的是什么?”
“就算你告诉我了,我也不信这个。”
“行,那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也就过过耳朵。他说,你是贵人。”
“贵人?”
解雨臣不解,“我会遇到贵人?”
“不是。”
吴三省摇头,“是你自己是贵人,你是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的贵人,只是不贵自己。”
“解家男人死的那么蹊跷,就像受到诅咒一样。”
解雨臣只觉讽刺,“我不是谁的贵人,算命的算错了。”
“那你也不想贵这个小姑娘?”
“......”
解雨臣深吸一口气,暗骂一声老狐狸。
“你现在还往你房间里的窗户上蒙黑布吗?”
吴三省话音一落,白衣男子身形僵住,眼神闪过旁人看不懂的暗芒。
“你知道。”
“蒙着吧,别让那些人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
吴三省没有发现他语气里的肯定和试探,从黑瞎子的外套里扒拉出一副墨镜戴上。
“你也挑一副戴上吧,挑防风的。”
解雨臣很聪明,先是挑出一副小点的给云浅戴上,又给自己挑了一副。
“小花?”
云浅迷迷糊糊,“要赶路了吗?”
“没有,还早着呢,你接着睡。”
“噢。”
之后的“叛乱”解雨臣全程没起身,毫无心理负担的把教育人的活儿留给吴三省。
后者看着大树下的两人直摇头,收拾人的动作加重不少。
天色大亮时,云浅这才知道那位拖把兄弟又双叒叕搞事了,抗造能力堪比打不死的小强。
#拖把=能干大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