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教堂里,高坂未花立在原地,无奈的收起手机。
在大小姐的胡闹下和陆清强行产生联系……这是她没想到的,同时也是她最害怕的。
有些时候,大小姐并不清楚她自己在做些什么。
比如,“安排她人成为他的队友”。
【唉。】
【莫名其妙的成了他的队友。】
【自打逃出国门以后,就再也没有当过谁的队友。】
【和陆清一起上台,真的能行吗?】
【以后不可避免的要见到陆清,而且还必定是在大小姐面前,自己该如何把握好这份距离?如何才能让大小姐不猜疑自己?】
高坂很头痛。
她揉着右边的太阳穴,浑然忘记了自己还没跟陆清组上队伍。
一切只不过是大小姐单方面的设想。
“好吧。任她闹就是了。”
她将视线落在教堂最里面的阶梯上。
这里说是教堂,实际上不过是个礼拜堂。
专门给信徒们做礼拜的地方。
也不会有城市教堂里那种像样的唱诗乐队,也不会有穿着神父黑袍的真正“神父”。
这里曾经只有一个老者,苦心竭力的抚养着三个没人要的孩子。
老者罹患重病,明明自己活着都已成为问题。
高坂难以想象,他到底是怎么熬过三年的。
嘶嘶、唦唦——
黑皮鞋踩过杂草时发出细碎声响。
喇人尖利的野草剐过裤腿,仿佛利剑般让人感到环境的不适。
高坂未花拿出相机,拍下这四周破败的景象,决定拿回府里认真分析。
刚刚问过门口杂货铺的老奶奶,说,她是看着神父离世的,临终时孩子们都还没长大,因此连个给他送终的人都没有,
是乡里乡亲们合伙出力,把他葬在了后山山头的坟堆里。
墓碑是随手找的木牌,简单刻出来的。
名字未知,只称他为「神父」。
老太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