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将人扛回正屋,放在床榻上后,急切的用大掌帮上妩宽衣解带,全身上下检查了遍。
虽然屋内漆黑一片,奈何他眼神好,再者,他将大掌附在上妩每一寸肌肤时,都会使些力气按压下去。
若是听见上妩吃痛,他也知晓哪些地方受了伤。
经过没一会的检查,他大概也能知晓,刚才站在院门口闻到的那股子血腥味来自哪里了。
大虫被抹了脖子,流了一地血,只是他刚才太过紧张上妩,才忽略血流一地的大虫。
所以,血全是大虫的,上妩身上除了擦伤外,根本没有伤口。
萧长逸松口气的同时,又为上妩拧了一把汗。
他不知道,是谁给了上妩这般大的能耐,竟敢背着自己偷猎大虫,她是真不想活了?
这次没事,不代表她可以有恃无恐,那下次呢,遇到更凶猛的野兽,她该怎么办?
越想越后怕的萧长逸,欲要将上妩拆之入腹,揉进自己的身体了。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眼前之人真真在自己跟前,不曾去过什么危险的地方。
萧长逸的动作很是粗鲁,外加上上妩反应激烈,最后他没法子,只能将从她身上扯下来的肚兜塞进她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来。
又见小姑娘小手使劲推搡自己,他心里别提多挫败了。
因为没有那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反抗自己,尤其是在欢好一事上。
都说,欢好一事,最能看出一个女子的真心与否,若那女子真心爱慕一个男子,决然是不会反抗他的触碰的。
更何况,他与上妩是夫妻呀,夫妻欢好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吗?
萧长逸越想越怒,他一气之下,终是将上妩胡乱反抗自己欲要和她亲近的双手给用腰带绑了起来。
绑在上妩手腕上的腰带,用的是千千结的绑法,故而上妩挣脱不开。
且,她每一次的挣扎,无非是让自己的手腕上多出几条触目惊心的勒痕。
奈何萧长逸再如何,也做不出禽兽不如的事来。
他虽将上妩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又亲了她许久,但始终不敢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