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男人的手伸过来,挡在了闻人狐崽肚皮和尾巴之间。
手背贴在闻人狐崽的软软的肚皮上,而大尾巴陷了一半在手心。
闻人狐崽瞅了一眼与自己正对而坐目不转睛的宫斥,毅然挥爪从他的指缝里掰出一点自己蓬蓬软软的尾巴毛继续舔。
乱哪都不能乱尾巴。
“小狐狸,舔毛很舒服吗?”宫斥看他扯尾巴的样子故意把指缝夹紧。
闻人狐崽的理解:舔/毛很舒服吗?
“不太清楚。”
毕竟尾巴毛毛不会张嘴告诉他被舔舒不舒服。
“你试一下。”
说着大尾巴被狐爪拨开了一些,原本被抱在胸前舔的毛茸茸换成了宫斥搭着的手。
狐狸团子体型偏小,舌头也小小的,一下一下,颇有耐心地在宫斥之前招惹狐狸被咬出的痕迹上刮蹭。
想到闻人亦欢人身的模样,和此刻手背上传来的濡湿触感,宫斥动了动喉结,眸中起浪。
“……这里也疼。”
把挂着齿痕的指节放在闻人狐崽嘴边。
闻人狐崽沉默。
这要是再晚递过来十分钟怕是就完全恢复看不出印了,有那么疼吗?
“小狐狸,真的疼。”宫斥看出他的疑惑,又重复了一遍。
行吧,大只狐狸舔舔,谁让自己咬的。
迟来些的段然看着对面一直发出“嘶”、“嘶嘶”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宴会厅里藏了只大嗓门的蛇。
“想说什么就说。”宫斥被“嘶”得烦了。
“那我说了啊。”段然想着你要是再不问我我可真憋不住了。
“嗯。”
段然伸长脖子:“哥你真搞网恋啊?”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