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她愿意每日侍佛明志,直到还她清白的一天。
实际上是不想和鹤宥深还有何慧同住一个屋檐下。
鹤天宸觉得她想得周到,就答应了。
在其他房间,唐琬终于换下穿了一天一夜,被汗水浸透的礼服,抱着几件干净衣服往佛堂方向走去。
却在门前被厉渊拦住了去路。
唐琬看了眼他,神态麻木,就跟见到空气一般,只是朝右边移了两步,没有停下步伐的从他身侧走过。
手臂被厉渊抓住,把人又扯回都他面前。
“为什么不吃饭?”
“因为那是你叫人送来的。”唐琬平视,盯着厉渊衣服的倒数第三颗扣子,不看人。
“这是什么道理?”
他居然还有脸问她?
唐琬憋了一晚上的满腔悲愤终于绷不住了,“厉爷觉得好玩吗?”
说完这话,她掀起刹那赤红的双眸。
压抑破碎的嗓音哽咽道:“先打我一棒子,再给颗甜枣,然后还来质问我为什么不接受你的施舍?”
“只要是你给的,坏的好的我都要全盘接受是吗?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