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到街上去了,哪里还有事做。
家里的粮食只进不出,这种无形的压力很不好受。
来找章秋,也是想能省一点是一点。
汤杰嗤笑:“这你也信?”
章秋安静站在一边:“还要我看吗?”
那人忙不迭地点头:“看看看,有劳章大夫了。”
他这个症状,章秋见得多了。
章秋心里有数:“去我那里拿药吧。”
“诶,好,我给您把水提上去。”
章秋说:“你这手还是歇着吧。”
“我是左撇子,不影响不影响。”张业成这么说着,抢先将一桶水拎了起来。
章秋从余溪风那里又分了一桶。
阿越手里也提了一桶。
等到几人走远了。
黄鸿低低的咳着,两个人一起,艰难地把水桶提起来,一步三晃。
汤杰喋喋不休:“他那个粉包,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一包卖两个黑面包,你们也敢买?
这种半桶水在外面晃荡的人,但凡识几个字,也不能上这种当。”
黄鸿附和着轻声说:“是啊,一个算命的,挣的盆满钵满,这世人盲目的厉害。”
汤杰道:“也就是你傲气,舍不得脸面,所以做不来这种活。”
黄鸿叹了一口气,深以为然。
两人惺惺相惜走了一路,费了小半天的功夫,水桶提到家里,只剩下不到半桶。
两个人又开始互相指责。
汤杰嫌弃黄鸿废柴,一点都不中用。
黄鸿怪汤杰光长了一张嘴,忙是半点都帮不上,他身体还亏空着,一点都不体谅自己。
两人没了手电,不敢再摸黑过去。
只能仅着半桶水凑合用。
章秋给张业成胳膊上的毒包做了处理。
开了三天的药包让张业成给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