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应声落地。
随即他一只手掐住胡海奎的下巴,“我劝你别费劲儿!”
说完,他松开手,顺势把胡海奎往沙发上一贯,那肥胖的身躯倒在沙发里。
“咱们走!”
他拽起惊呆了的姑娘,快速走出包厢。
胡海奎疼得腾出一只手,从大裤兜里抖抖索索地摸出砖头大的一部大哥大,“嘟嘟嘟”地拨着一串号码。
包厢外。
丁易辰拉着脚步踉踉跄跄的姑娘,跑到了消防楼梯处。
说是消防楼梯,就是一道狭窄的很少有人走的楼梯。
这里黑咕隆咚的,不像前面正儿八经的营业通道楼梯铺了地毯、亮着灯。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他感觉到姑娘的身子越来越沉重。
整个人仿佛瘫软了似的直往下滑去。
他只得双手搂住姑娘的腰,把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让她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
姑娘的身子越来越滚烫,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他猛然想起在洗手间时,那俩人说“一杯药下去,保准她搂着老大喊老公”。
顿时明白了。
这姑娘被胡海奎下了药,药性快要发作了。
这种事,在南方一些开放城市的夜总会KTV里时常发生。
那种药原本是KTV的妈咪们,为了对付初下海的坐台女而准备的,怕她们第一次放不开。
于是,便有人专门从港地进口一种迷药。
据说姑娘家吃了这种药,就会立马变得主动热烈起来。
更有甚者,会自己撕扯身上的衣服,直至脱到光,然后主动向男人投怀送抱极尽献媚。
“这些畜生!”
丁易辰心中暗骂,手上也使了劲儿,不让姑娘瘫倒下去。
黑暗中,他加快了脚步。
他租住的房子就在蓝鸟KTV对面的巷子里,必须赶在姑娘药性完全发作前回到住处。
他一路摸着黑下楼。
凭着对蓝鸟KTV后门方位的记忆,他搀扶着姑娘一口气下到了一楼。
他知道晚上后门几乎不会有行人,从这儿走安全很多。
刚到后门边,就听到前门那边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人喊声、狗叫声。
“不好,胡海奎的人到了。”
丁易辰利索地拨开铁门栓,扶着姑娘快步出去。
谁知刚走到门外。
两个穿着流里流气的青年,挡在了他们面前,“慢着,你们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