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不让我玩个够!”刘厚兴奋地想。
想到就去做,刘厚也不耽误时间,直接跑过去对着正在发号施令的孙尚香说:“香姐,你这样的的训练方法不行,你的指挥也有问题。”
“嗯?”孙尚香转过头来,俏脸含煞,一对凤目瞪着刘厚,细细的眉毛挑了挑。
刘厚心里一颤,被她吓得倒退了一步,终于还是鼓足勇气说:“你这种训练方法,她们永远也只是纸上谈兵的菜鸟,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只能作为摆设的花瓶,上了战场,一触即溃。”为了达到目的,刘厚还是用老办法,先故作惊人之语,毫不留情批评一顿。
“哈哈哈!”这次哈哈大笑的不是刘厚,孙尚香不怒反笑,仰头笑了一轮,挥了挥手说:“去,去,去,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兵事,快到一边玩去,不要妨碍我们训练。”孙尚香长期在军营混迹,学足她兄长们的秉性,说起话来自然不会多文雅。
刘厚一脑门黑线,谁要他真的是一个小屁孩呢,现在给人这样瞧不起,真无奈。
“香姐,你不要以为我不懂兵法喔,要知道我师父可是左慈左仙翁喔。他最近传授了我不少兵法喔。”
孙尚香也知道有个老道是刘厚的师傅,不过他一天到晚躲在炼丹房,很少见到他。原来刘厚跟左慈说了肥皂的制造方法,让他去研究,老道激动得不得了,带着葛玄没日没夜地研究起来,所以人们很少见到他。
“哼,就算左慈再厉害,你一个小屁孩能学到他多少本事。”
刘厚最不忿就是孙尚香一口一个小屁孩,说:“事实胜于雄辩,谁的兵法更厉害,比一比就知道,别到时候你输给了一个小屁孩就好了。”
“哈哈,这还用比,去,去,去。别在这里捣乱。”
“哈哈!”这回刘厚也笑了一笑,“莫非你真的怕输给我这个小屁孩,不敢和我比?”刘厚摆了个李小龙经典的显摆臭屁动作,45度仰头,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拽拽地说道。
“什么?我怕了你?真好笑,你说,怎么比?”
刘厚一听这话心里就笑了,“这娘们,这么低级的激将法都受不了,堪比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