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禾哼了一声，脑袋搭在他腿上，“我让你漱口，你有没有漱？”

“没。”

“哼！脏！”

他双眸一眯，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吻了一会儿，他悠悠道:“还脏吗？”

她气鼓鼓地擦嘴，“不要脸！”

他纵容着她的小脾气，也不吭声，等她说够了，才问:“还疼不疼？”

她抿了抿唇，乖乖回答:“没有早上那么疼了。”

他点点头，“那就好。”

“你刚刚拿了什么书？我和你一起看！”

她爬起来，坐在他身边，扯着他的胳膊搂住自己，脑袋靠在他胸口，好奇地翻着书。

沈清霁搂住她，接过书慢悠悠地翻着，她也不懂，时不时还要问问。

虽然都是些简单且天真的问题，他也解答得特别认真。

夏云禾听不太懂，不过也不影响她陪他一起看。

看着看着，她揉揉眼睛，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沈清霁低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静静地看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拉长变慢，一切都温柔得不像话。

“沈清霁……沈清霁……”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忽然发出喃喃……

她的声音很轻，听不太真切，他低下头凑近些。

“沈清霁……爱你……”

好像一滴蜂蜜落进了心田里，甜滋滋。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嘴角，再低头亲一亲。

怎么都亲不够似的，手里的书不自地掉到了地上。

他也不管，亲着亲着，就不仅仅是嘴唇了，额头，眼睛，鼻子，下巴……

每一个地方都舍不得放过。

每一个地方都想留下自己的烙印。

他的唇蹭到了她的脖颈，嘴唇用力，很快，纤细的脖颈处就多了一朵艳红的小花儿。

他这才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