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将军儿子也太那啥了,哪有跟他们这些升斗小民争利的,根本不像个将军儿子!
周果对这些根本不知道,更不知道无意中她已经是将军的儿子了。
为了不竖太多敌,粮铺她也只在几个府城跟松县开了,想着其他的地以后慢慢的开过去。
隆冬的时候,周大仓有消息传来,不日他就要跟着大军南下了,这一去不知道几年才会回来,再走之前他会回家来一趟。
一家人得到这个消息,惊慌失措,战场上刀枪无眼,南边离他们那么远,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呢?
李氏更是着急啊,小叔子还没成婚呢,她怎么对得起底下的列祖列宗啊,将来去了地下怎么见人?
周果也只慌了一瞬,道:“娘,小叔去南边是去定了的,我们再着急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还不如多给他准备些防身用的东西,这比什么都实在。”
“防身用的?”李氏一愣,接着道:“我哪里会做那个,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她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妇,连战场上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哪里知道用什么防身?
周果也没见过,“我们琢磨着来,在哪些重要部位给缝几块铁片啊什么的,挡一挡也好。”
老爷子道:“人在关外打胡人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紧张,那些乌合之众还能跟胡人比?”
周果道:“师父,你不懂啊,我这是防患于未然,以防有人暗箭伤人,这样的人我们这边可不少。”
老爷子就不说话了。
李氏跟周果连夜赶制了一身衣裳出来。
果然,八天后的一个傍晚,周大仓顶着一头一脸的风雪回村了。
周家人早就等着了,饭菜也热乎乎的做了一大桌。
周大仓本来是想回来看一眼就走的,但看着这么一大桌子菜,以及家里人的殷殷期盼的目光,还是坐下跟着一起吃了顿饭。
饭后,周果将那身赶制的衣裳拿出来,给他,“小叔,这是我跟娘这些天给你做的,你一定要穿,穿在最里面,不能脱知道吗?”
周大仓哭笑不得,“我的衣裳已经够多了,上次做的好多都还没穿,怎么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