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背着手从屋外走进来,闻言道:“你做饭记得给我那份也做上。”
年纪大了,吃那么多糯米的东西,在外面走了一下午,才把胃里那股难受劲散没。
于是,这个晚上,周家的饭破天荒的分开做了,一个在火坑里加上烧烤架子,上面摆满了新打好的糍粑,边上放上一碗酸豆角,一点盐,一碗蜂蜜,烤熟了,大家包着菜吃或是沾着盐吃,沾着蜜吃,一个个吃的格外满足。
只有周果跟老爷子两人,实在是吃不下去,只能自己做饭吃。
腊鱼切一条下来,蒸上,腊兔子跟着松蘑炖,说起来,家里也是很久没有吃松蘑了,要不就是松蕈,要不就是白萝卜跟剩下不多的胡萝卜轮流炖,再有就是坛子里的腌酸菜。
上次吃席用了些,给村口那些士兵给了些,这就用去了一麻袋,还剩下整整七麻袋,要是他们自己吃,也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去,不过,不都说,野菌一年长一年没,今年长了那么多,明年说不定林子里就不生了,还是留着,万一明年没有,还可以当菜吃。
热好的馒头取了一筲箕,一老一小坐在炕上,美滋滋的吃着肉咬着馒头。
周果觉得,比起糍粑来说,馒头也不错,一口气吃太多的下场就是未来几天都不想吃了。
老爷子边吃边点头道:“糯米粑吃多了有些腻,还得是米饭跟馍馍。”
周粟吃完了一个粑,手里拿着一个也上了炕。
周果给他拿了一双筷子,“这腊鱼好吃,蒸软了,又有咸香味,等明年秋日的时候多抓些熏上,多做些口味,想吃什么味道吃什么味道。”
老爷子笑她,“你还想做出什么口味,做来做去不都是一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