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智鑫道:“他们不是真的忘了啊!”
戚曼容道:“难不成是装作糊涂么?”
程智鑫道:“是啊!”
戚曼容道:“为什么啊?”
程智鑫道:“你读过书么?”
戚曼容道:“我自问不是读书那块料子,但是我还是在私塾里读了几年书。”
程智鑫道:“你就读的私塾有几位夫子啊?”
戚曼容道:“签了长期契约的有三位夫子,至于其他人么?每年都有不同呢!”
程智鑫道:“有些夫子是兼职,是不是?”
戚曼容道:“是啊!我记得有四个夫子年纪轻轻,瞧着不过二十呢!”
程智鑫道:“他们都是游学之人呢!”
戚曼容道:“对!他们说了,兼职教学,会有什么工分呢!”
程智鑫道:“如果他们将来想要当夫子,那就得兼职教学,归为阅历呢!但是,他们还是学生啊!论教学,始终有些差异啊!”
戚曼容道:“岂止是差异啊?有人讲得条理分明,有人照着书本念诵,还有人讲学就是吹牛似的呢!”
程智鑫道:“瞧,这就是原因啊!可见,当夫子的也有云泥之别啊!”
戚曼容道:“我知道啊!”
程智鑫道:“刚才你说了,有些人忘记曾经的夫子,但是,有些夫子算是真正的夫子么?值得别人敬重么?”
戚曼容道:“嗯……不值得啊!”
程智鑫道:“这就对了嘛!”
戚曼容道:“看来,你对夫子也是很……恩怨分明呢!”
程智鑫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啊!所谓尊师重道,我们都重视道理啊!但是,这授业解惑的夫子首先是个正直的人啊!为人师表,就要有个当夫子的模样啊!你说,是不是?”
戚曼容道:“嗯,你说得都对啊!”
程智鑫道:“当夫子的,如果空有夫子的名号,那就不是真正的夫子啊!”
戚曼容道:“嗯,我明白。”说着,便笑道:“看来你是个心思通透的人咯!有些人一听见夫子这名号,就以为对方是个博学多才的夫子呢!”
程智鑫道:“也许,那是客套话,未必全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