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耘豪道:“这幅画描绘的是陶毂与秦弱兰浓情蜜意,临别不舍,赠词纪念。哎,总而言之,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马知睿道:“那个陶毂若非色迷心窍,也不至于忘了肩负的重任啊!”
邵耘豪道:“读书人素来自诩风流,而非下流。这风流之名虽是潇洒肆意,但是,慎独是古人的箴言啊!须知,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
马知睿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邵耘豪道:“是啊!那个陶毂当了大官,尚且管不了自己的心,何况年轻气盛的后生呢?”说着,便望着马知睿,道:“你可懂了么?”
马知睿道:“邵先生,您的意思是……”
邵耘豪道:“游学在外,你须要记得‘慎独’二字。什么事是该做的,不该做的,最好是三思而后行啊!”
马知睿道:“邵先生,您放心!我自问不是个色痞啊!”
邵耘豪道:“色诱,只是其中一种利诱啊!当然,自身不是好色之徒,已然避开大部分的横祸啊!”说着,便将那幅画卷好,换了另一幅画。
只见画中有一位长者端坐在上首,表情严肃,手执诗卷。
其中一个美貌姑娘一手持着一株白牡丹,与姐妹们恭恭敬敬站在两旁,皆是低眉顺眼。
上方题着四行诗句:
善和坊里李端端,信是能行白牡丹。
谁信扬州金满市,胭脂价到属穷酸。
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