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嘉澍答道:“那小姑娘沉默无言,唯有不断垂泪。”
温含秀道:“我真是搞不懂啊!”
戚曼容道:“我也不明白。”
穆嘉澍道:“说实话,我也不明白。”
温含秀疑道:“你与我们说此事,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穆嘉澍道:“且听我说来。后来,有位邻居出来调解,那小姑娘便哭着回家了,那个男子则是鼓着腮帮子走了。”
温含秀道:“哎,不就是闹矛盾么?”
穆嘉澍道:“那邻居路过时嘟囔了几句,刘掌柜就问他何事。”
温含秀道:“究竟是什么事啊?”
穆嘉澍道:“原来那男子是兄长,那个小姑娘是妹妹。”
温含秀道:“那当哥的为何骂妹妹不要脸?”
穆嘉澍道:“说来话长!只因家中重男轻女,那小姑娘自幼逆来顺受,也变得沉默寡言。”
温含秀道:“按常理,如此性子怎会……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呢?”
戚曼容道:“会不会是那男的做错了什么?致使那小姑娘有苦说不出,只能盯着那男的。”
穆嘉澍道:“曼容,你说对了!”
戚曼容道:“我只是……胡乱猜测罢了。我有个邻居的表妹便是如此,明明受了欺负,却不敢发怒,只得忍气吞声,死死盯着对方……”
温含秀道:“且慢!”
戚曼容道:“表嫂,怎么了?”
温含秀道:“昔日,我听村里老人提及一事,凡是被逼自尽之人,临别之际,皆用这等眼神盯着作恶者,实则是憋着那股怨恨之气,将对方的容貌神态牢记于心,好到地府告状。”
穆嘉澍道:“阿秀,这……大晚上的,别说这些故事啊!”
温含秀道:“我是女人都不怕,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怕个啥啊?”
穆嘉澍道:“我……我不是怕。”
温含秀道:“曼容,你那个邻居的表妹后来咋样了呢?”
戚曼容道:“她……后来,就是脖子上长了个大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