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忍着。”
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自己挑起的火只能好好受着。
沾着晶莹泪光的睫羽轻颤,一颗颗珍珠滑落到了水里。
看得风扶砚喉结滚动,疯狂的男人险些让云洛曦尖叫出声。
谁说人鱼体力好的,再好也比不上素了太久的男人,等云洛曦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身边是睁着眼虎视眈眈的男人。
“夫人醒了?”
“你……你怎么没去上朝?”
“告假了。”
告……告假?
“为什么?”
风扶砚抬手抚过云洛曦额前的碎发,“昨晚捡珍珠捡了一晚。”
这么夸张吗?
云洛曦气鼓鼓瞪他,轻咬下唇,“还不是夫君你……你太过勇猛了。”
风扶砚轻咳一声,被她称赞得脸色有些不自然。
不过,虽然他以前厌恶这种事,但偶尔还是能听到几句话传入他的耳中,女人不是都喜欢勇猛的男人吗?
只不过在这方面还有些青涩的风扶砚自然不会这样说,他淡淡恩了一声,神情自然道:“所以捡一晚上珍珠是我该承担的后果。”
云洛曦要被他这强装淡定的样子可爱到了。
“哪有那么夸张?”
风扶砚伸手从床幔外面拿了一个木匣子进来,看着有男人两个巴掌宽,一打开,里面装满了泛着白色的珍珠。
男人轻笑道:“看到了吗?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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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小哭包。”云洛曦夺过他手上的匣子,身体扭向另一侧,“不给你,这些都是我的。”
“嗯,没事,等下还有。”
云洛曦完全印证了他之前的想法,她就是水做的。
身上的痕迹未消,又被覆盖了新的印记,云洛曦哭唧唧求饶,风扶砚听话地停了下来,在云洛曦以为他要心软的时候,他哑声道:“夫人这样哭格外好看。”
所以,你就用尽方法想让她哭是吗?
云洛曦气得咬在他的肩膀上,男人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妖精打架,屋外早就被清了场,没有任何人知道里面的激烈战况。
直到快要用午膳的时间,风扶砚抱着她清理了一番又伺候人穿衣,把人抱到了外间的椅子上。
“饿了吗?”
云洛曦瞥他一眼,“你说呢?”
她指腹抚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有些刺痛,这里肯定也肿了。
风扶砚自从经历过两次之后,仿佛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般,每天都要缠着她。
在他书房找到带图画的书后,云洛曦才知道这男人竟然还有这兴趣爱好。
“夫君,我发现你的秘密了。”
“我对你没有秘密。”
“哼,你是大骗子。”云洛曦从枕头下拿出那本书扬了扬,抬起下巴娇蛮地道:“你看这是什么?”
男人轻咳一声,觉得嗓子格外干渴,“夫人不是和为夫一起实践过了吗?”
“还是夫人想,我们一起学习?”
云洛曦脸一红,完全没想到风扶砚现在这么不要脸。
“夫君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为了夫人的幸福,应该的。”风扶砚一本正经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