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赶紧笑道:“看您说的,刘兴这孩子若是有更好的姻缘,我替他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会怪您?”
刘氏悻悻的回到家中,刚刚坐定。
娴儿闻得母亲回来了,赶紧过来打探消息:“母亲,张家婶婶如何说?”
刘氏冲着娴儿撇撇嘴:“看来江家你张婶婶是做不得主的,你晏书姐姐说等书杰考完院试再说,如今要在等等。”
娴儿知道母亲没能一下子就将这亲事做成心情定不好,只得安慰道:“那就等江公子考完试出了成绩再说呗。”
刘氏叹了口气,“你舅母还以为一定行呢,这让我怎么与她开口呢。”
娴儿道:“您就如实说呗。说来,也是你们惯得。”
刘氏奇道:“怎么说?”
娴儿道:“自从爹做了县学的助教,成了那芝麻大小的小官后,舅舅家好像一下就抖了起来。”
刘氏噗嗤笑出了声,点了点娴儿的额头:“你又胡说。说来你舅舅一家也是靠着双手和节俭方才有了如今的家业,可没有沾过家里一丝光。”
娴儿:“这我自是晓得的。只是舅母如今为人处事较往常很不一样了,颇有官眷之风。”
刘氏白了娴儿一眼不再说话了,准备明日亲去娘家将此事说明。
晚上,刘氏将此事与夫君杨助教说了。
杨助教安慰刘氏:“如实说罢。其实原本你想说着亲事时,我就觉得不妥,毕竟那江家在县里也算是耕读之家。可你想着借着这亲事,让你娘家后代有那么一两个读书的种子,慢慢走那科考仕途,我也理解;可你兄长和你嫂嫂似乎没有想的那么长远。”
刘氏道:“希望不要好事变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