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陆验听了大赞:“法生,这首真是好诗,好诗,‘但得酒中趣,能饮一碗无?’你们看,做人就当三思而后行,饮不饮,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做事前当三思,这绝对是一首育人的好诗,当为千古名作!”
陈凡听了有些哑然,这首诗怎么成了育人的了?只不过告诉人,饮者自饮,不想饮则不饮,只要快乐、舒心就好。不过,陆验这样说,陈凡自然不会反驳,而是说道:“多谢院长夸赞,这最多只是一首好诗,哪能成什么千古名作,院长过誉了。”
“过誉不过誉的,法生你就别管了。今天还请法生,将这两首诗写下来,好让我留在这亭中,这亭以后就叫棋亭,以此纪念我们今日在此讨论《十九路论》,法生写下惊世之作。”陆验当即说道,接着也不管陈凡同意与否,对阿升说道:“你去准备下文房四宝,记住,要准备府中最好的,供法生书写。”
“是,郎主。”阿升当即下楼去准备。
陈凡也有些无语,当即对陆验鞠了一躬,说道:“多谢陆院长。”
“不,是我多谢法生。”陆验当即摆摆手,郑重的说道:“法生这可是传世之作,他日名扬千古,我这梅园和棋亭也会增光不少。”
陈凡可没意识到,这是什么传世之作,主要是之前看古人写的好诗太多,他没意识到它这首诗,可是截取了古代名人的精华,在这个时代,也绝对算得上是惊艳,当下只以为是陆验的过誉称赞,可一味谦虚也不好,正准备接过话来,转移话题,没想到这时那个叫阿起的小厮和另外一人,抬着一个案几上来了。
陆验也没等陈凡发话,见阿起他们上来,紧接着说道:“瞧,案几来了,今天不仅能见到法生的好诗,还能听到雅君的清音。”
阿升见状,拿出琴来,放置在空案几上,大家谁也没有谈继续做诗的事,而是摆出准备开始欣赏雅君琴音的姿态。
琴音袅袅,歌音曼妙,一曲清歌子夜,唱尽多少相思爱念。清风抚过曼妙的琴弦,明月洒下皎洁的月光,夜仍早,人已醉,孤身的人们,怀念着千丝万缕的缠绵,声若幽谷,琴若摇篮,真真令人不食烟火,体气欲仙。
歌已唱罢,曲已弹完,众人仍逗留在余音之中,还是陆验最先醒来,“雅君的琴音,真是让人留恋呀!”众人皆颔首,唯雅君淡然一笑,微微行礼,谢过众人的夸赞。
“今日听了雅君的琴,见了法生的诗,我也就不献丑了,还有谁准备吟诗或弹琴的?”见无人应答,闲不住寂寞的林俊又问道:“不知道徐郎,自认文武全才的你,可还准备来赋一首诗,或弹奏一曲?把我们给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