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妙,得赶紧想个法子,否则以这人的狼性,莫说今晚了,不出一刻钟她就会被吃干抹净!
她强忍着身上阵阵愉悦来袭,眼珠子转了又转,却没想出什么好法子。长天吸取了前几回的教训,手掌钳住她纤腰始终不曾放开。这人有天赋加持,就算在云梦泽当中,力气至少也是她的五倍,轻而易举就能将她制住,并且现在看来,他就是这么做的。
他连手都探入了衣袂底下,抚着柔滑的肌肤轻揉慢蹭,所触之处,轻若鸿毛又温痒难当。她正急得无法可想,冷不防一阵大风吹过,门帘子微微拂动,她从缝隙里看到了另一座毡帐外头铺着的厚厚油皮。
有了!
她轻轻挣了两下就安份了,似是终于放弃抵抗。软玉温香在怀,长天大为满意,正想将她抱入卧房内慢慢享用,近处却响起一声长长的哀嚎!
这声音的主人似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惊惶和不安。
但即使他已经痛至变腔走调,长天却还是一下子听出了这人是谁,以及他在哪里——
这一声惨嚎,正是隔壁毡帐中的公孙展发出的。
紧接着,就有杂乱而紧张的脚步声传出,显然是往这里奔来。
她不敢去看长天面上的神色,只感觉到他的动作一下子僵住,头上仿佛还传来了磨牙的声音。
直到公孙展赶到了毡帐门口,他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她,恨恨道:“你个臭丫头!”
她赶紧低头整了整衣襟,忽视他声音中浓浓的不甘和情|欲,嘴角却偷偷勾起一抹坏笑。方才,她刻意引动了公孙展体|内的腐心蛊,这玩意儿就寄宿在人类心脏之内,听从主人意愿行事,能轻易将人整治得痛不欲生。她让这蛊虫在公孙展心上咬了一口,他猝不及防之下,当然会痛得大声嘶吼了,随后就得过来遵从她的训诫。
长天再放得开,也万万不肯在其他男人面前和她亲热。
门帘一动,公孙展进来了,面色苍白,衣衫胸口处还有一团水渍,显然她引动蛊虫的时机不巧,这家伙正在喝水。